断。
“不行!”我妈立即摇头。
“这件事情,别无选择,先生所说,行。”我爸很难得,顶回去了我妈的态度。
“牧野,你……”我妈明显还想说什么,却又闭口不言了。
“嗐,做好人,怕好人难当,不做好人,又怕以后做不了人,希望句曲山的老家伙,别那么顽固才好哟,不然的话,还不如找柳家那群人哩。”老龚发了一声牢骚。
“不合适。”我回答。
天寿死后,柳家给我那根小臂长短的木匣,我拿回来了。
只是,这里是句曲山的主场,我把柳家的道士找来,相当于让他们给句曲山清理门户,柳家听不听我的不一定,句曲山肯定和我结仇。
“是嘛,就是不合适哩,嗐。”老龚再叹了一口气,他忽然看向我妈,说:“没脑袋的小娘子,是个啥情况哟。”
“回来再说吧,瘟癀鬼要紧。”我爸开了口。
我点点头,不再多言,转身往酒店外走去。
关于我爸妈要去哪儿,我没插手多问,回头能电话联系,还有老龚。
出了酒店大门,夜色更为幽深,我朝着镇外的方向走去,脚步匆匆。
心里头却在思索,瘟癀鬼主体出来了,那靳阳是否空置?
或许,他留下来了一部分同化了的鬼?
是因为靳阳彻底沦陷,在他的掌握中,他才这么大胆,开始突破句曲山?
出了小镇,轻而易举就找到了一条上山的路。
再加上老龚在一旁分析嘟囔,我确定自己没走错,这里就能上句曲山。
行色匆匆,不停地朝着山峰上赶去。
老龚又碎碎念了几句,意思是武陵小子没少霍霍四规山,不晓得给二长老怎么灌迷魂汤,他那人,表面老实,内心老奸巨猾,搞不好,还得垂涎冰山小娘子哩。
“爷,搁我,我肯定是受不了,你受得了不?”老龚不停地和我挤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