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没有别的反应。
时间,一点点过去,等了约莫十分钟,茅义没回来,大殿内众多道士都盘膝坐着,安静的落针可闻。
半个小时过去了,众人才有些坐不住,纷纷交头接耳,三言两语我算是听出来了,他们是说,观主和茅粟副观主的住处,就在附近的偏殿,为何那么久还没来?
“肃静。”红袍道士抬手,下压,才说:“茅义副观主必然和观主,茅粟副观主在商议事情,或许,已经安排其余弟子下山了,我们是这件事情的“知情者”,罗显神虽说不是什么好人,但他的怀疑不无道理,为了句曲山的道统安全,山门安全,大家都耐着性子一点儿,等。”
这一等,时间就显得很慢,很长。
总算,茅义回来了,身边有两人同时走来。
一人生着一张长脸,山羊胡,眉毛极长,从眼尾处耷拉了下来,手持一柄拂尘。
另一人白发苍苍,头戴冠巾,面净无须,双眼却显得没有一丝尘垢,十分干净,宛若初生婴儿。
“副观主,观主!”
红袍道士率先行礼,其余道士随后。
从他们喊名字,以及微微躬身的角度,山羊胡应该是茅粟,那白发苍苍,眼神宛若返璞的老者,便是句曲山观的观主了。
茅粟和句曲山观主的目光,扫过众多弟子后,落在了我身上。
前者眼中审视,后者则一直看着我,微微点头,脸上带着一丝笑容。
“四规山的小师叔,有几分魄力和胆识,官师叔回到句曲山后,总是没有来拜三茅真君的法相,我总是有几分揣测的。”
“润州地界的执勤城隍,我已经联系过了,他遣人上句曲山,送来一缕司夜。”
“呵呵,如果官师叔并非瘟癀鬼,罗显神,你可甘愿受罚?”句曲山观主淡笑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