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下贝壳堆之后，黎洛疑惑地问道：“你真的要带着这些壳人去攻打喷泉？”
“同意……”
两人异口同声地答应道。
突然，老徐像是想到了什么，对壳人询问道：“我们进攻过核心区那个喷泉吗？”
“等到夜晚的时候，我们通过水道直接潜入核心区广场，先用贝壳穹顶把广场包围住，然后直接进攻喷泉，这个提议怎么样？”
他大概也明白了，这些壳人的执念根本无法改变，这就是壳人种族刻在灵魂之中的特质。
他又尝试建议让壳人们从正面进攻，降低绿洲城的损失，可是马上就被他们拒绝了，祖先的经验告诉他们这并不可行。
莫灵听着他们的对话，顿时恍然大悟。
老徐找到了突破点，顺着这开始继续往下说。
所以这些壳人才会这么看重蜃气所记载的内容，如果他们不遵循蜃气，就等于不遵循自己种族一直在坚持的事情。
“就算失败了，以后跑回来的壳人还会把喷泉的假消息散播出去，以后他们就会一直去攻打喷泉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同意。”
“为什么不呢？既能把一直制造危险遗物的许愿泉毁掉，又能减少这群壳对绿洲城造成的破坏。”
“同意。”
老徐听到他的话，非常疑惑：“我们不是刚刚出生吗？”
底下的壳人又陷入了思考，老徐的贝壳脑袋期待地望着他们。
“不是神的时间不够，是我们的时间不够，我们很快就会死了，还要给后代留下这次进攻的经验。”壳人认真地说道。
或者说，他们的文明载体就是一代代先辈留下来的蜃气，通过蜃气来连接不同时代的壳人。
“没有，核心区很危险。”底下的壳人认真地回答道。
“还有17天，我们就会死。”明明是常识问题，但壳人并没有怀疑老徐，而是耐心地回答着他的问题。
这是刻在他们思想上的烙印。
而且在这个过程之中，那种执念也不断加深。
老徐点点头：“我发现了几个通往绿洲城人工水道的联通点。”
他们不在意所做的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