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鸿赶紧上前扶住他，让他坐在了椅子上面。
卢鸿觉得自家师父眼睛里面没有光了。
唉！
师父啊，您这心理承受能力也是太差了，人外有人，天外有天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？！
有啥不能接受的？！
偏偏这时候凤溪还欠儿欠儿的问道：
“曹长老，我给您表演一个左右开弓？”
她也不等曹长老回答，就拿出来两张符纸，咔咔咔画了起来。
她画的是续力涅符。
之前就画了不少了，现在可谓是轻车熟路。
中途甚至还打了几个哈欠。
曹长老：“……”
他现在终于理解岑长老为啥舍弃樊帧收她当徒弟了！
他现在也有点看不上卢鸿了。
他太不是人了！
不大一会儿，凤溪就画好了两张上品续力涅符，还特意拿起来在曹长老面前晃了晃。
“曹长老，您看我画的咋样？能不能吃制符师这碗饭？”
曹长老：不但能吃！还能撑死你！
虽然心里这么想，但是他一个字都没说。
不想和不是人的玩意儿说话。
凤溪叹了口气：
“虽然我制符的天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，奈何没有师父指点，也只能自己摸着石头过河。
要是现在天上咔嚓掉下来一个师父该有多好！”
曹长老：你这是在暗示我还是在暗示我？
你是想要拜我为师？
他正权衡利弊的时候，他的好徒弟卢鸿就兴奋道：
“凤溪师妹，这还用啥天上掉啊，你直接拜我师父为师不就行了？！
我师父肯定很乐意，你快跪下磕头吧！”
凤溪麻溜跪在了地上，双手举着装有两枚极品九窍神骨丹的茶杯：“师父，请喝茶！”
曹长老：“……”
你们这一唱一和是想要强买强卖吗？！
他总算是咂摸出滋味了，卢鸿这兔崽子早就被凤溪给收买了，他把人带过来就是为了让他收凤溪当徒弟！
真是个混账东西！
他狠狠瞪了卢鸿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