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留影石是可以造假的,此事天下皆知,到时候自有玄元山替我澄清。”
孔应宗想到玄元山确实有这样的大能,诬陷他轻而易举。他抬头看了看赵天明此人,觉得对方的嘴脸真是丑恶,玄剑城主竟然是这样一个言而无信之人。
“修士重诺,赵城主不怕生出心魔?”
“孔道友身份不光彩,不遵守与你的承诺,算是一种正义的行为算是替天行道,我怎么会因为你这个真正的邪恶之人而生出心魔呢?”
孔应宗恨,正派修士就是这样道貌岸然,背地里做了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事,还要为这些事找到正义的借口。
“如此,就看以后鹿死谁手了,我虽然逃脱不了玄剑城的追捕,但还是有这个能耐杀了您的。”
他连大乘修士都能杀,区区城主算什么?
赵天明哈哈一笑,“不用看以后,不如看现在吧。”他打出一道法诀,孔应宗椅子上突然出现一道铁链,前端是个钩子,穿进了他的身体,锁住了琵琶骨。
宗应孔一下子跌回了椅子,“这是什么邪器?竟然能锁住我的魂魄?”
赵天明冷笑,“邪器锁邪道,不是正好?”
“你好卑鄙无耻,亏我之前如此信任你,与你做公平交易。”
“恐怕你对玄剑城也没安着好心吧?做了这一件事后,以后还会有无数的险恶之事,我这叫作防患于未然。”
孔应宗不再说话,他知道多说无益。
赵天明唤等候在门外的弟子,“子墨,进来将这邪道关到水牢去,等玄元山的修士来带走他。”
此人身上的邪法很多,且听闻他以合体修为杀了很多大乘修士,玄元山之人想知道他身上的秘密。
丰子墨比孔应宗高一些,毫不客气地拉起他背后的锁链,向房门外在走去,这么一拉一扯,孔应宗胸口传来剧痛,他抬头看了一眼,必让此子不得好死。
水牢中潮湿阴暗,脏水过了宗应孔的胸部,每过一个时辰,水都会涨一次,淹没人的头顶。此处的囚犯都是锁了修为关进来的,每日被折磨的苦不堪言。
孔应宗活了这么久,困顿潦倒有,命悬一线有,就是没有遭受过这般酷刑,他一定要用赵天明的全族炼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