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,尤其她来了无极山之后,更加知道了母族的重要性。
父亲的地位重要,但少了母亲家族的助力,同样叫人看不起。
就连平日里的师兄弟姐妹也是,虽与她交好,但也觉得唐玥的地位比她高,嚣张跋扈些也是寻常,所得所用之物理所应当该更好些。
想到这里,她往唐玥那边挪了挪,希望自己身上的香料能飘到她那边去。
其实唐玥在见到唐琬时,就察觉她身上有不对的东西了,一路上也用微灵虫试探了下,是那种能让她气息混乱的药。
看来唐琬并不知她的伤势是怎么一回事,只以为她就是在普通地调息,让她气息混乱就好了。
这种药确实对她有些影响,但她直接结成一个灵气罩子,罩住自己,任何气体都接近不了她了。
这是元婴修士都会的避毒术法,想来唐琬还没有学到这个。
所以她的种种行为,在唐玥看来十分可笑,想要使坏,又藏不住,又没有杀伤力,只能叫人无语。
泰景平还在安抚水长老,斥责楚天舒,就在水长老觉得差不多了,再得理不饶人,就过分了之时,唐玥站了起来。
她走到厅堂中,对泰景平一拱手,“掌门,今日种种事宜,皆是由那名学了邪法,又炼化他人灵根的修士所引起,我有办法能解决此事。”
泰景平本来都把事情说好了,楚天舒和唐琬的责罚也有了,接下来就是送客,他好去拷问自己曾经的大弟子了。
今日就剩下半个时辰了,他时间不太多。
没有想到,唐玥又说出了这番话,让他不得不问道:“贤师侄有何办法?”
唐玥道:“小侄在花月城待了一月有余,其中有很多时间都在与那暗中的邪修作斗争,也学得了不少的经验手段。
花月城的前辈们发现,虽然这些炼化灵根的修士身上并无邪气,无法用普通的手段察觉,但他们身上会有灵根的元气和杀人时的煞气,为此专门制作出了追踪的符咒,用来追捕邪修。”
其实这两种符咒都是她拿出来,提供给花月城的,但她不欲说明此事,以免引来麻烦。
“哦?若有此两种符咒,那确实是帮了我玄元山大忙了。”
玄元山毕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