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陆和周贺尘在生意上一向不对付,两人只有在公众场合才会互相给对方面子。
“身体没恢复,慢了点,见笑了。”夜挽澜将玉簪重新拔出,长发也再次散下。
厕所周围只有一盏灯,亮度不高,十分方便隐匿身形。
下一秒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。
这场单方面的殴打,从开始到结束仅仅只不过三分钟。
“先生让我们把莽虎带走。”冰河连忙道,“先生说,他要是不走,那就打断他的腿再带走。”
不愧是一个花瓶,只知道爱美,可到头来不还是被周贺尘抛弃了?
这一刻,她的容色更盛,迫人十足。
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,再怎么装的一副高冷的模样,内里不还是柔弱可欺?
“夜挽澜?”游小龙的神色变了变,随即轻嗤了一声,“你倒是孝敬,比你姑姑的亲生儿子还要体贴,只是不知道,你对伱亲生母亲有这般照顾吗?”
可又有谁知,黄土之下白骨森森,冤魂无处寻家。
可性子能变,身手也能吗?
很显然,莽虎派出的四人开车对林握瑜围追堵截,并没有手下留情,分明是冲着要她命去的。
“不要怪任何人,要怪就怪你得罪了徐哥。”游小龙目光冷厉,“你要是好好地当一个花瓶,徐哥也不会忍不了你。”
冰河的头皮在瞬间炸开,手臂上汗毛竖立。
她的步伐很轻,足尖一点,便轻轻松松地躲过了游小龙扎过来的刀子。
这等反应速度和招式,没有十几年是练不出来的!
游小龙的大脑飞速转动着,但疼痛却几乎让他昏厥:“你……是你提前设好了圈套,是你……”
她稍蹲下来,拿起地上的短刀。
这些年徐家开始洗白,明面上的产业是建筑工业和房地产,暗地里却还在做一些触碰法律的交易。
“谁啊?”他神情警觉地喊了一声,迅速提好裤子出门。
冰河和铁马对视了一眼,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杀意。
这是他的地盘,再怎么嚣张的人,也要掂量掂量后果是什么。
门外,夜挽澜逆光而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