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想,他们还很年轻,以后会有很多见面的机会。
他回神,神色温和:“没什么,时间太晚了,我还是送夜小姐回去休息吧。”
林越张了张嘴:“我——”
“是,少主!”冰河冷哼了一声,将不断挣扎的莽虎强行拖走了。
莽虎的这下已经连哀嚎都发不出来了,疼得身子都蜷缩在一起,四肢彻底没有了知觉。
“你是谁?你知道我上面是谁罩着的吗?”莽虎又惊又怒,“你要是真敢动我,徐哥是不会放过你的!”
“武器是防身用的,而非侵犯。”夜挽澜淡淡地说,“若有敌人,当斩之。”
晏听风的眼睫微微一动:“我倒是第一次听这样的说法,但细想之下,却也没错。”
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夜挽澜动手。
像是有所感应一般,刀身轻轻地震颤了起来,像是回应着什么。
只听“咔”的一声响,莽虎膝盖处的骨头就这么碎了。
抱着一杯果汁走进来的夜挽澜瞥见了这把刀,她目光凝了凝:“这把刀……”
以莽虎这些年的所作所为,死刑都不为过。
晏听风将手擦拭干净,又取出了随身的长刀。
林握瑜看他: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“你方才问我这把刀怎么了,我只是想起了神霄楼主。”夜挽澜思索片刻,道,“野史上写他师从剑圣,但却以刀为剑,独自悟道,刀法绝世,天下第一,武功更在其师剑圣之上。”
他想爬起来,却被8的细高跟踩住了膝盖。
他手上沾染的人命数,恐怕都比她的岁数大!
“说吧,想怎么弄死我?”夜挽澜神色平静,“能让我满意的话,我可以配合一下你。”
晏听风抬头,温和地笑:“这把刀怎么了?”
面对这样一张脸,他的心中竟然生不起任何杂念和欲望,只剩下了畏惧。
这么多年来,晏听风是有后悔过的。
这一刻,冰河才真正意识到——
夜挽澜表面看起来优雅温和,但实则是一个暴力的杀胚,和他们少主有一拼!
冰河甚至有些同情莽虎,惹谁不好,怎么偏偏惹了这两个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