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！”
两名讯问的警察都不想再和程父纠缠，按照程序办事。
“女的？”程父皱了下眉，回头看向程母，“你先前不是说有两个女生来家里问那个臭丫头——”
“砰砰砰！”
程父不仅没有拿到钱，还得自掏腰包给程耀祖看病。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程父还在大喊，“我是她爸，我让她做什么，她就得做什么，让她去结婚她也要报警抓我？简直是不孝女！”
方清寒押着方清雅离开了病房，并关上了门。
她昨天就听到方清雅在通话中提到了这个字眼，结果却被方清雅打马虎眼哄骗了过去。
被程父一吼，程母这才意识到她说了什么，脸色一白。
方夫人忍无可忍，抬手给了方清雅一巴掌：“还敢说没有？说，你为什么联系程小姐的父母，要把她送进深山老林？”
方清雅唇颤着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慌张。
这件事情要是暴露了，他们身上还会背上另一个大罪。
“程小姐，真的是太抱歉了，我……”方夫人沉默片刻，长叹了一声，“是我没有教导好她，这次也的确是我的不对，我不求你原谅我，但我会好好补偿你，你提要求，只要我能做到，什么都可以。”
她的话还没有说完，就被冲上前来的程父怒吼着打断：“闭上你的嘴！”
方夫人点了点头，又看向夜挽澜：“夜小姐，这件事……”
另一个审讯室，被讯问完的程母出来，神色还有些恍惚。
“没错，我就是看她不顺眼！”方清雅咬着牙，“谁让你们老夸她贬低我？我就是要让她消失？”
只要她咬死不承认，谁会想到她根本不是方家主和方夫人亲生的？
再加上程清梨一方并不和解，程父的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。
但现在，她也不需要了。
仅剩下的一点迷雾，在这一刻散去了。
她终于知道，方清雅为什么要置程清梨于死地了。
早上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