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呢?”
夜挽澜转过头,微笑:“整个江城甚至云京,也没有人清楚你的底牌。”
“我?”晏听风又是一阵沉默,才轻声道,“我不会伤害你,只会保护你。”
夜挽澜眼瞳眯起:“我可不是温室里的花朵。”
“嗯,我是。”晏听风面不改色,笑意轻柔,“我需要夜小姐的保护。”
暗处,冰河张大了嘴巴,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。
好半天,他用胳膊肘撞了撞铁马:“铁铁,你听见少主说什么了吗?”
铁马面无表情:“少主说他是温室里的花朵,需要夜小姐的保护。”
冰河:“……”
他又不是傻子,他当然听懂了啊!
他只是不能理解,他们少主怎么能如此坦然地说出这样的话?
如果他们少主是冷风一吹就折腰的温室花朵,他们是什么?
一碰就碎的泡沫?!
冰河自闭了。
这个暗卫,他不当也罢!
凌晨三点,江城第一医院,重症监护病房。
从派出所离开后,盛荣华回到了这里。
盛家主的情况趋于平稳,命是救回来了,但是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。
一辈子,可能也就这样了。
“唉,盛先生的这个毒,实在是查不出来是怎么一回事。”主治医生也摇头,“你们……”
估计只能收拾收拾,准备后事了。
当然,这句话他不可能说出来。
“麻烦您了,医生。”盛荣华点了点头,“我能进去看看我父亲吗?”
“可以。”主治医生点头,“但只能待一会儿,十分钟后还要进行新一轮的治疗。”
盛荣华推开病房的门,走了进去。
病床上,盛家主躺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“爸,你说说你为什么非要来招惹我妈呢?”盛荣华轻叹了一声,“你要是不招惹她,她也不会为了我们姐弟二人精心谋划,最后还要遭受牢狱之苦。”
盛家主紧紧闭着眼睛,显然意识全无。
“我妈她为盛家也做了不少事情,到头来却没能颐养天年,这也是我做儿子的失职。”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