娑净土内的地位也不低,莫要轻易得罪。”敖裳瞧了一眼六皇子道。
“我自有分寸。”六皇子语气有些不喜。
“哎,混乱的大世要来了,谁也无法独善其身。”敖盈盈媚眼含丝,悠然叹气的说着:“六姐,咱真要去那和尚的什么佛诞日观礼?”
“暂且先观望一段时日,此事关乎西方大教,举重若轻,当要上报昊天城,让父皇定夺。”敖裳说道。
西方教的弟子要祭祀游神,说不定还要来中洲,这件事不容小觑。
众人各自散去,叶藏在仙峨城休憩了一夜,和敖裳等人聊了一些战乱之事。
第二日,他准备回返天衡山之时,又有不速之客来了。
仙峨城外,五名俏生生白袍尼姑,手提拂尘,举步生风而来。
她们头戴莲花帽,灵窍间点了一点朱砂,看起来出尘空明,净如天上明月,让人自惭形秽。
仙峨城许多道人稀奇的望去。
“西娑洲的尼姑,不多见。”
“她们是从南海而来的吗,这般出尘空灵。”
“昨日来了个苦行僧,今日又来了群尼姑,西洲教到我中洲要做什么……”
许多出城的修士目光皆是朝那五名尼姑瞧去,议论纷纷。
仙峨城的高墙之上,南宫伶一袭绛红色的红裙,红唇娇嫩欲滴,媚眼如同勾人的魂锁,她体态婀娜曼妙,托着下巴靠在围墙栏杆上,目光打量着那行尼姑。
她的手里还提着一壶清酒。
“由爱故生忧,由爱故生怖。若离于爱者,无忧亦无怖……”
清风拂过,吹动着她的绛红长裙,南宫伶喃喃自语,媚眼迷离的饮酒。
她如今是愈发大胆了,有六皇子在背后撑腰。峨城士兵,包括时常来往的道人,都知晓她乃王妃,对她极为尊敬。
周遭的士兵都看呆了,咽了咽唾沫,不敢正视她。
“南,南宫王妃,六王爷差属下寻你回府。”一旁的亲卫垂首,提醒道。
“你回去禀报王爷,妾身只是出来透透气,稍后就会回去。”南宫伶纤纤玉指一绕,拂着红裙,笑颜如花。
“这,这……”亲卫挠了挠后脑勺,还想说些什么,但他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