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徐骁给他的命令是不放过任何细节,所以他不仅到现场走了一遭,安全起见,还让人扇着风闻了闻,就怕这消息是以气味传递的。
徐骁甩了甩袖子,指着地面怒道:“这是一个读书人能做的事?”
“谁说不是呢,堂堂朝廷探花,竟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。”
徐骁扬起头,看看外面的凉凉夜色,琢磨着这个点,再有半个时辰王府该开饭了:“他现在哪里?”
“在来王府的路上。”
“看来这消息是传递出去了。”徐骁斜了斜眼,余光罩住这一虎二熊三犬六位义子中他最不放心的一个:“你觉得和林探花接触的那些人里谁最可疑?”
“都可疑。”
“去查,把这些人的背景翻个底儿掉,也要给我挖出他背后的势力。”
“是。”
叶熙真躬身行礼,转身离开,虽身着儒袍,举止斯文,不过举止干脆利落,待事严肃认真,雷厉风行,实乃不可多得的智将,不然也不会名列“二熊”,而不是三犬了。
徐骁看向托着腮帮子搁圆凳上伤脑筋的亲儿子道:“这件事你怎么看?”
“他认识我常去的酱牛肉铺子,威胁老贾头与呵呵姑娘,又进了因为鱼幼蔚刺杀案,生意大受影响的紫金楼,不仅知道褚禄山挨鞭子的事,还给宁峨眉订棺材,徐骁,他手里掌握的情报不少啊,你这北椋王是怎么当的?家里发生的事给人摸得一清二白。”
“我让人摸得一清二白?这些事不都是你干的吗?”
“是我干的没错,可细作一定是你的人。”
“就不能是你的人?”
“不能,我三年未归,王府的事一概不知,谁知道你塞了什么人进来。”
“那就不能是王府里的老人禁不住诱惑,被人收买了?我让你出主意,嘿,你倒揭起老子的短来。”
“……”
父子二人争得面红耳赤,不是吵得面红耳赤。
“你让我想办法?如果叶熙真挖不出他背后的势力,如今就只有一个办法了。”
“什么办法?”
“壮士断腕,总好过让他牵着鼻子走。”
“今天这夜有点凉……”徐骁把手往宽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