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她是不会拆穿谎言的,没必要,她也不敢。
下午金锣上门拿人,作为了解个中曲折的她,稍作思考便知道李玉郎急了,打算无视妖族、魁族和巫神教的利益,提早揭开恒慧这张牌。
和尚与打更人离开后她便去西城联络点密会盟友,结果等了许久不见李玉郎现身,最后教坊司郎中宋石去了,说什么尚书大人被皇上唤去宫里,商量桑泊祭奠的事,一时脱不开身,无法到联络点见她。
浮香又不是傻瓜,知道这是李玉郎的托辞,妖族在大奉京城的利益是隐藏身份,收集情报,自然不能把事情闹大,跟宋石一个小小郎中又没什么好说的,便带着不爽离开了。
谁想一出门便被开光大师堵在街上。
她还以为和尚去了打更人衙门,就算能够活着离开,不死也得脱层皮,谁想他不仅毫发无损,还大大方方满城逛,而且她搞不明白,和尚是怎么知道她的行踪的。
用开光大师的话说,身为私妓,主人没说话便擅自行动该罚,但怎么罚呢?他有一套独特的体罚方式,叫s与。
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城郊找到那个完美复刻牢房设施的院子的,一番折腾下来,有一种要给他玩坏的感觉,直到天黑才放了她,并警告她晚饭表现好点,不然吃完晚饭继续。
想她堂堂妖族长老……就算用的不是自己的身体,但是那种精神上的耻辱感,断不想再来一遍。
……
晚餐结束,许新年便被李茹赶出许家了,不见任何犹豫,没有丝毫不舍。这份冷暴力寒透了许家二郎的心,扬天长叹,自比丧家之犬,在邻里街坊不解的目光中失魂落魄朝云麓学院的方向走去。
许七安和许平志担心他的精神状态,要去送,李茹拿着鸡毛掸子站在门口,警告他们谁要敢动,以后就别回来了,唬得叔侄二人一头扎进屋里不敢吭声。
第二天,打更人方面静悄悄的,对于和尚大闹衙门的事不做任何解释,午后时分,东市口发生了一件叫人在意的事,一支由二十名工匠组成的队伍进了许府,把偏院该修的修,不该修的也修,里里外外弄起。
李茹觉得自家爷们儿这次下血本了,看来平时小金库没少存钱,居然一口气请了二十名工匠来帮开光大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