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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股诡异的气氛就像传染病,快速漫开,除了广场上剧烈打斗的几位金锣,所有人一起看向台阶那边。
许七安与朱广孝、宋庭风缓缓站起,先是挂有数枚圆环的禅杖头露出,然后是一颗亮到反光的和尚头。
“开……开光和尚来了……”
不知道谁嚎了一嗓子。
朱广孝用手肘戳了戳许七安:“那不是你的和尚妹夫吗?”
“啊,是,他怎么来了?”
许七安把啃到一半的西瓜皮丢掉,堆笑招手,其实他有些心虚,生怕和尚是为在天谛会冒名的事来找他算账的,转念一想不对,算账这种事根本不用追来打更人衙门,在家里就把他办了。
那是……
他猛然想起和尚利用李茹和许玲月同情心时的说辞,难道那则故事不是编的?和尚与平远伯和兵部尚书二人的公子真有深仇大恨?故而才会在听说平远伯一家被灭门后来打更人衙门见魏渊?
又或者……昨晚的事就是和尚干的?
许七安琢磨和尚来意的时候,广场上的战斗停了,杨砚、姜律中、张开泰、赵锦、郭友良等人一眨不眨地看着阔步走来的光头。
让杨砚吃了不少苦头的紫莲道人被开光所灭,这事儿打更人皆知。
南宫倩柔还是那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:“喂,我说各位,不如这样,许七安一会儿说开光和尚是他师父,一会儿说是他大舅哥,你们干脆与他过几手,谁能占到便宜,许七安就归谁,怎么样?”
这个提议好,但是没人动。
“小柔。”
楼上传来魏渊的斥责。
南宫倩柔不再多言,只是冷冷看着楚平生,她一直认为许七安在打更人里各种目无尊长,不服管教,有恃无恐,是因为同开光和尚的关系,可以在义父那里走后门。
楚平生没有理她,哒,哒,哒,禅杖轻触地板,一层一层上行至顶楼,见到了坐在许七安制作的茶台前面的魏渊。
这一次没有待客以茶。
魏渊开门见山道:“昨夜平远伯府惨案是你做的吧?”
楚平生说道:“没错。”
“大胆!”
“啧,魏渊,你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