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我来京城是复仇的,却一直没有动静,既不上报朝廷,也不派人监视,等到事情发生后又摆出一副职责所在,义不容辞的样子,不觉得这很虚伪吗?”
“……”
“我的做法同许七安构陷户部侍郎周显平父子其实没有区别。”
“但你杀了平远伯全家。”
“多正常啊,既然斩草,那肯定一并除根,何况这件事就算我不做,元景也会帮我做。”
魏渊皱眉道:“什么意思?”
楚平生衣袖轻挥,地上多了两个人,兵部尚书张奉和平远伯张晋清:“跟魏渊说说吧,你是怎么帮元景掳掠人口修炼魔功的。”
张晋清一脸阴狠看着他。
“魏渊,这和尚灭我满门,给我杀了他。”
魏渊沉吟不语。
“魏渊,身为打更人统领放着贼人不处置,你想造反吗?”
楚平生没有理他,一指点下,张晋清的身体打了个哆嗦,脸和裸露的皮肤迅速转红,麻痒迅速蔓延,两只手都顾不过来,不断打滚哀嚎。
“痒……好痒……好痒……杀……杀了我,杀了我……”
楚平生视如不见,转望张奉:“张尚书,跟魏渊说说昨晚的经过吧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你觉得我若杀你全家,魏渊拦不拦的住?”
“别,别……”
张奉一下子萎了,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道与魏渊。
楚平生踩着张晋清的胸口说道:“所以,平阳郡主的事情一旦曝光,你觉得元景会怎么做?”
魏渊低头看着将一张脸抓扯得血淋淋的张晋清。
“弃车保帅,杀人灭口……害死平阳郡主,该夷三族。”
“所以你看,就算我不灭平远伯一家,元景也会帮我做,区别只是早晚的问题。”
“可你这么做,置王法于何地?”
“王法?呵,王法?”楚平生笑了:“魏渊,你若是真将王法视为神圣,便去将皇族那位杀了,我便敬你是条汉子。”
“……”
“看来你也知道,所谓王法,是皇族用来约束普通人,维持统治的工具啊。”
“你说皇上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