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首。”
“什么?临安公主招开光和尚做面首?你没搞错吧?造这种谣是要被抓起来打板子的。”
“我……我这也是听……别人说的,是真是假……不知道。”
“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,前些日子宫里不是放出消息,传皇上正在商量与天域联姻的事吗?据说临安公主与怀庆公主一向不对付,爱争个高下,有没有一种可能,男人也要抢一抢,分个输赢?”
“……”
李茹一下子火了,拦住往院子扛菜的帮厨,扯下几片菜叶劈头盖脸朝那几个女人丢过去:“嚼什么舌根?再乱嚼舌根,看我不让宁宴把你们抓进大牢。”
“这……”
几个女人面面相觑,不知道李茹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,和尚与两位公主的八卦,跟她一个许家媳妇儿有什么关系?
“哼!”
李茹恶狠狠地瞪了她们两眼,转身进院。
许百户想追上老婆询问事由,可门前不能没人迎客,只能耐着性子继续。
许玲月看见老娘气冲冲直奔后院老公师父的房间,赶紧放下吃货妹妹,快步跟上。
母女二人来到三进院新宅的后罩房。
之前许平志有邀请和尚到前门帮忙站台,但他嫌烦,没应,带着夜姬和小狐狸在后院作画。
不到一个时辰,她们再来到这边,发现屋子空了,前后左右都找不到人,不过阿宝还在,正撅着腚趴在专门给它晒太阳的木墩上,睡得正香。
李茹走到书案前方,看到镇纸下面压的宣纸上画着自己和女儿,一个掐腰呵斥,虎虎生威,一个撅嘴不语,脸上分明写着我不听,我不听,你说破大天我也不听的小模样,忍不住笑了。
“娘,师父留了一封信。”
许玲月看到茶盘下面露出一角信封,抽出开后展开信纸。
“上面写了什么?”
“师父说他……找到复活平阳郡主的办法了,短则两月,长则三月必回。”
李茹圆睁杏眼,气呼呼地道:“是么?我看他是出去躲灾了。”
“躲灾?”
“躲什么灾?”
许玲月没有听到门外妇人的议论,只是看到母亲一副找人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