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。”
“初见你时。”
“我都没把你往这个身份上去想。”
女子柔和的说道：
“我知道你想要弄清楚自己的未来。但你要明白，若真是红月布局，该你知道你自然会知道。不让你知道，你耗费再多的功夫也是徒劳。”
“不必纠结。”
“顺应命运。”
“踏上灵异这条道路，也不过是在坏与更坏中做抉择罢了。”
“至少相比芸芸众生。”
“你成为了顶尖强者。”
“整个灵异圈能够威胁到你的人和邪物已经很少了，天下之大，除了少数生命禁区，余则皆不可阻挡你的脚步。”
“你也比绝大部分人活的更长、活的更好。”
“若非有这等身份。纵是天之骄子，也未必能有今天这份实力。古往今来，惊才绝艳之辈如过江之鲫，能成半神者万中无一。”
“不出意外。”
“你成就半神已是板上钉钉。”
女子语气不疾不徐。
不慌不忙。
有种看破世事的从容与淡定。
也对。
她本是冥纪元时代的绝世人物，屹立在灵异巅峰的顶尖强者。后来遭逢大难，沉沦冥海深处无尽岁月，如今短暂归来，心性更是不同。
“多谢前辈开导。”
江桥虽然对她的说法不太认可。
但也知其没有恶意。
还是礼貌道谢。
“你我有缘，今日你能召唤到我，且因你也掌握命运之力，让我意识短暂回归。借助你与红月相关的因果，或许将来我有复活的一线生机。”
“这份因果。”
“若我能回归世界，将来一定偿还与你。”
女子声音很温柔。
她沉沦冥海深处，无法进入历史长河，不死不活，永世难以摆脱。
但今日江桥召唤。
因命运之力的影响，她竟重新恢复了意识。
很短。
当召唤结束。
她又将恢复那浑浑噩噩的状态。
但是。
这就足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