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像是颤到薄烨心尖上去了。
他眉头皱紧,盯着手里的药膏。
太疼?
这他妈什么破药膏。
薄烨冷着脸,起身就去给医生打电话了。
问完后,又黑着脸回来了。
哦。
是因为太凉了。
药膏里面有薄荷因,是冰凉的,所以她才会颤。
并不是疼。
怪医生,早点不说。
薄烨心里嘀咕,继续给她涂药,这次他动作比刚才轻柔很多。
刚开始江阮还会发出声音,渐渐的仿佛习惯了,她就安静了。
薄烨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来。
涂完药,薄烨把薄被搭在她腰间,把双腿晾着。
又把卧室的空调调成恒温。
这才去卫生间洗手了。
他手上都是药膏。
洗干净手,他出来,见卧室灯亮着,怕她觉得刺眼,他抬手把灯关了,
只留一盏昏黄色夜灯。
然后下楼去了。
等薄烨下来时,已经是距离刚才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。
陈南也已经把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清楚的查明白了。
客厅只有他一个人。
他让佣人都去休息了。
已经很晚了。
晚上有守夜的佣人,薄烨要是有事,一个电话就会有人过来。
此刻,见薄烨从楼上下来,男人还穿着白天的黑西装,禁欲高冷,陈南从沙发起身:“薄总,都查清楚了。”
薄烨迈着长腿走过来,在沙发坐下,修长双腿交叠在一起。
他冷冷的盯着陈南:“说。”
陈南道:“起因是这样的,江小姐今天给你打电话,结果没打通,又给我打电话,也没打通,她就以为是我们出事了,就打电话联系了南非大使馆,结果南非大使馆没查到我跟你的入境信息,就跟她说十八号上午有架飞机空难的事,但是并不确定名单……”
“江小姐就以为我跟你出事了,就去薄家见夫人了,应该是想求薄夫人帮忙。”
“但薄夫人把她拒之门外了。”
说到这,陈南看了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