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立刻去办。”
房间里。
女医生帮江阮包扎好手腕和脸上的伤口,才对薄烨汇报。
“先生,还好女士的伤没有伤到筋骨,我给她开点药,每天让她吃下去就行。”
薄烨皱眉问:“那她为什么到现在还看不到,也听不到她的视觉和听觉还能恢复吗”
女医生:“这个不用担心,这种药是南非很常见的一种幻迷药,只能维持二十四小时就会自动消退,等药效过去就好了。”
听这话,薄烨紧提在胸口的弦这才放松下来了。
他暗中松口气,脸色依旧冷冰冰的,浑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场。
但说话还算客气:“谢谢你。”
然后让保镖跟着去拿药了。
房间安静下来,薄烨坐到床边,江阮在床上躺着,两个手被纱布紧紧包裹着放在旁边。
江阮知道是薄烨叫来医生给她看伤,所以刚才被包扎的时候她很乖,没有乱动。
虽然手腕还是很痛。
她怔怔的睁着眼睛,眼前依旧一片黑暗,她什么也看不到。
不知道周围是不是很多人,医生还没走吧
她不敢说话。
直到放在旁边的手指被男人的手指轻轻勾住,薄烨握着她指尖,江阮这才敢说话:“薄烨”
他叫他的名字。
可却什么声音也听不到。
其实薄烨回应她了:“嗯。”
只是江阮听不到而已。
知道她现在没有听觉,薄烨搂着她脖领,轻轻把她扶起来。
她脖子也涂药膏了,被掐红了。
薄烨揽着她,掌心在她后背小心的轻拍着,江阮叫他:“薄烨”
“我是不是瞎了聋了我现在什么也看不到,也听不到了。”
她声音都因为恐惧而颤抖。
眼角的泪又忍不住落下来了。
薄烨心疼的要死,抬手帮她擦泪。
想到什么,他拉过她的手,铺开她手掌。
然后一笔一划的在她掌心写字。
中文太复杂,他怕她不能想象出来。
于是,很简单的英文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