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上去,先掏烟,再说话。
“这位大叔,麻烦问您个事儿,您是去京城的吗?”
老伯很警惕,看了看李野,挡开了他的烟,道:“你有事说事儿,别来这一套啊!”
李野有些囧,赶忙举着车票给人看:“老伯俺不是坏人,是这么回事儿,俺家亲戚也要去京城,买的坐票”
“可是她一个女同志,就一个人,路上遭不遭罪不说,实在挤不动了,您看看俺能贴钱换您的票不?”
“女同志?”
老伯皱了皱眉,没有立刻拒绝。
就这种乘车环境,谁也不愿意用卧铺换座票啊!
李野赶紧往柯老师那边指:“就那个那个大块头是我兄弟,边上的就是我家亲戚就她那身体,在车上”
这会儿的柯老师,头发都挤乱了,颇有些狼狈。
老伯眯眼瞅了瞅,道:“噢,你家亲戚是个斯文人啊!”
李野道:“她是老师,但是身体一直不好,从这里到京城要十几个小时,一般人挤在前面根本受不了”
老伯点头道:“那是不假,身子骨弱的人,这时候出门就是遭罪。”
李野看着有门,直接从兜里抽出五十块钱,连票一块塞进了老伯兜里。
“帮帮忙吧大叔,但凡咱有办法,俺也不愿意开口求人”
“唉,你这孩子,我”
老伯有些不喜,伸手就要把钱给掏出来,但是一摸张数,觉得又不好意思了。
“其实用不了这么多,我的硬卧23,坐票12块5,伱补给我10块5毛就行了。”
“那哪能呢!”
李野拉着老伯就往柯老师那边走,一边走一边道:“十几个小时的硬座坐下来,比加两天班还累,要是让您白让了,那叫不干人事儿。”
“嗨,加两个班那不叫事儿,你们都是欠锻炼。”
老伯听了李野的话,也没那么不自在了。
等挤到柯老师身前,李野抢先说道:“柯老师,我找这位大叔说了一下,人家愿意发扬风格,把卧铺票让给咱们。”
老伯一听这话,马上就把票递给了柯老师,还很有觉悟的道:“咱东山的大老爷们,就是看不得女人受苦,这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