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就是这样的,我当时把座位让给了那位带孩子的妇女,她的孩子病了,我认为她们母女才是最需要座位的人,
而那些国际友人基本上都身强力壮,那个中村直人更是只有二十几岁,他怎么就觉得给他让座是理所当然呢?”
“砰”
“竟然是这么一回事,我去他母的,早知道昨天我就直接骂回去,一群膝盖发软的东西,冤枉人冤枉到我学生的头上来了”
“明天我就问问他们,上学时候学过的道理都让狗吃了吗?还好意思告状告到京大来?”
李野被张教授点出了那天在机场大巴上的事,只好实话实说的解释了一番。
结果张教授就气的拍了桌子。
他辗转接到学校转接过来的询问电话,不软不硬的顶了回去,本想今天问问李野到底是怎么回事,也好帮他把屁屁擦干净。
结果没想到是这么回事儿,京大哪里受过这种气,当即就要回头算账。
李野也是挺气的,便问张教授:“先生,到底是哪个部门告了我的状,当时我问那人的单位,那人没敢说。”
“这你不用管了,你一个学生别招惹太多是非,这个场子我替你找回来。”
张教授气咻咻的啐了两句,然后又问李野:“伱当时去机场干什么了?送同学还是送朋友?”
“不是,我去了港岛一趟还带回来好多书和杂志。”
李野简略的说了一下自己的行踪,不过张教授和其他几位对李野跟谁交流了不感兴趣,都被李野的一麻袋书刊给吸引了。
俞秀芬道:“李野,我看你拿个麻袋进来,还以为是东山的什么特产花生大枣呢!结果你竟然用来装书?你看看把书皮弄的,都破啦!”
“人家李野是不差钱的公子哥儿,哪里像咱们这些穷孩子,买本书都得攒半月工资 我那天找人打听了一下,你们知道七寸刀锋一年的稿费有多少吗?说出来吓死你们,比老师三年的工资都高。”
“好家伙,怪不得他做菜放那么多油呢!原来是个不差钱的主儿。”
自从裴文聪知晓了李野对经济学书籍的需求之后,就开始帮他留意一些相关的热门著作和经济类的著名期刊。
像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