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旗幡林立的主义中,民族主义是最悠久也最坚固的主义,是最容易被煽动起来的热情。”
这是文章中的一句话。
啧啧可真有远见。
在文学研究批评栏目上,登载了一篇诗人于坚写的有关诗歌方面的文章《从“隐喻”后退——一种作为方法的诗歌之我见》。
“诗歌写作为什么要“从隐喻后退”?简单说,就是要将个人体验叙述个“明白”。
方明华看完以后又不由的叹口气。
什么意思?
就是主张写大白话呗。
于坚,80年代成名,为“第三代诗歌”的代表性人物,强调口语写作的重要性。
《天涯》杂志登载这篇文章,自然有他的背景。
在文学领域,“人文精神大讨论”此起彼伏,引人注目。而同时,在诗歌领域的争吵时不时也吸引人的目光。后世被称为“九十年代的诗歌”分裂,核心就是“民间写作”与“知识分子写作”旷日持久的论争。
持“民间写作”立场的诗人于坚、伊沙、等人与被称之为“知识分子写作”的诗人唐晓渡、西川等人程等在报纸杂志学术讨论上展开论战。
双方就诗歌现状、诗学主张、写作立场等问题各执一词,壁垒分明:
民间写作阵营中人指责知识分子写作有一种文化贵族心态,以知识为依据、以翻译诗为写作资源使得诗歌日益书斋化、远离生活和读者
知识分子阵营反驳对方:主张写所谓鲜活的“日常生活”和走“炒作”之路无异于把诗歌降低为消费时代的弄臣
吵的不亦乐乎。
方明华看过一些他们的争论,心里直叹气。
诗歌现在已经是病入膏肓,一天还争个屁啊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