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些新历史主义小说都成功地运用了一系列现代叙事手法,使故事本身包蕴着颇为丰富的隐喻意旨,如格非的《敌人》等,在艺术性上显得更具灵性和智性。”
“先锋小说更不例外,像张炜的《九月寓言》无论在审美理想上还是在叙事话语的运作上,都对长篇小说发展的可能性进行了极为有效的探索,可让人遗憾的是,这些小说进不了二十部初评名单,有的甚至连推荐的资格都没有!”
“同志们,如果再过十年、二十年、三十年,我们,或者我们的后辈再回头看看这些获奖作品,又能记着几部?是否真能代表我们这个时代的文学?!请大家认真思考,我的发言完了。”
会议室依旧一片安静。
中午吃饭的时候,雷达笑着对方明华说:“明华,你这一招厉害啊,以退为进。”
“什么以退为进?”
“茅盾奖评奖偏向传统现实和历史类小说,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,已经公布的前三届获奖作品,都没有摆脱这个范畴。”
雷达继续说道。
“你来了一招,对茅奖作品的评价,某种意义上就是对我们这些评委们的评价,如果我们依旧固执,遗漏了那么多优秀作品,若干年后后辈们会怎么说?瞧,就是那么一帮老顽固评出来的都是什东西?!”
老顽固?
方明华也不禁笑了。
不过的确也是。
就拿历史上这届茅奖的评选结果,除了《白鹿原》,谁还能记得其余几部?!
会议进行到十天,全体评委进行投票,最关键的时刻来了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