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！”黑龙差点喷出来，“那戴维哥你说了这半天……”
黑龙点头：“嗯……那现在你有答案了吗，戴维哥？”
“所以，从进入游戏之后不久我就一直在想，到底哪个世界才是真实的世界？”
王大为点头：“是一样的，其实李幻真早就已经离开了水面，到了地底和空中。但是，因为他错误地以为自己仍旧在游泳，所以他还是在继续游，甚至以上帝视角去俯瞰这两个世界。
这段话说得有点烧脑，让黑龙cpu有点短路了。
“如此一来，之前游戏中出现过的那些bug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！
“如果以仙侠世界的视角来看，这些贴图错乱、模型穿模等bug，其实都是作为命蒂的李幻真精神濒临崩溃时出现的错觉；而以机械世界的视角来看，这些则是世界出现的bug。
王大为解释道：“对于游戏制作者来说，为了尽可能地降低资源占用，凡是玩家看不到的地方，基本上都是能省则省。
“直到李幻真重新踏足地面，或者进入水中，让他不再坚信，此时这种‘空泳’的状态才会解除。”
当时他还特意让黑龙复述一遍自己看到的老和尚的话，结果一转眼，黑龙又全忘了。
王大为只能耐心解释：“不管是命蒂还是debug程序，都有一个很强大的能力，叫做‘炼假成真’！
“通俗一点的说法，叫做‘心想事成’。
“可以说，这实际上是超越了造物主的力量！”
王大为解释道：“因为对于玩家来说，必须确定某一个世界是真的，这游戏的剧情才能往下推进！
“李幻真就是一个典型的精神分裂症患者，他会出现幻视、幻听，甚至会出现另一个世界的幻觉。所以按照常理推断，必然有一个是真实的世界，而另一个世界则仅存在于李幻真的臆想中。
“但是，空泳是不同的。”
“要不是被那个驾鹤仙人反复暴打，我们也不至于折返回江都城继续清小怪了。”
王大为摇头：“我说了，这个‘炼假成真’它是有条件的，就是你要‘坚信’！哦，准确地说，不是玩家要坚信，而是李幻真自己要坚信。
“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