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手忙脚乱,着着遇险。
“呵呵,原来猫戏老鼠是这样子的。”
梅巧倩一边打一边调侃陈列、张扬明、花铭翰、洪星等人,气得陈列、张扬明、花铭翰、洪星等人呲牙咧嘴,暴跳如雷,步法散乱,破绽时露。
“嗤!”
陈列破绽稍露,被三名游击将军格开了手中剑,被一名士兵一刀刺中右胸,惨叫一声,血水激溅,仰天而倒。
几名士兵一涌而上,将陈列捆绑起来。
“唰唰!”
洪星闻声而惊,稍一侧身,被梅巧倩有机可趁,被梅巧倩连划两剑。
顿时,洪星双臂负伤,血如注流,无力握拐,被几名侍卫撩开铁拐,刀剑齐划。
洪星又登时混身是伤,也惨叫着倒在地上,被几名士兵捆了一个结实。
梅巧倩又双足一点,握剑凌空一招“天河倒挂”使出,划向张扬明后心。
张扬明闻风而动,握枪转身格开了梅巧倩的剑。
但是,张扬明的双臂被却被身后和左右两侧的几名侍卫连砍几刀。
张扬明“啊”的几声惨叫,浑身染血,无力地弃枪,侧倒在地上。
数名官兵一涌而下,也把张扬明给绑了。
花铭翰见势不妙,急急挥刀疾舞,格开诸多兵器,双足一点,飞上了擂台,以此避开了诸多官兵的围杀。接着,花铭翰又在擂台上一点,飞掠而下,潜入树林里。
一百几十名官兵握剑提刀,呐喊着追入密林之中。
花铭翰刚从一棵大树上飞掠而下,头上便有一只大网袋罩下,将他罩了一个正着。
早早埋伏好的一众官兵刀剑齐下,架在了花铭翰的身上和脖子上。
花铭翰顿时动弹不得了,也被官兵绑了。
陈列被绑着,被一名官兵用脚踩着脖子,却仍然破口大骂梅巧倩:“梅巧倩,你这死贱人,你这么恶毒,小心生不出孩子来!”
梅巧倩满脸通红,怒道:“来人,谁的脚最臭?把袜子除下来,给这孽障堵上臭嘴。”
“属下的脚最臭!”
“俺的脚最臭,而且已经七天没洗脚了。”
“俺来!俺的脚刚才踩到了牛屎,俺的袜子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