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气,颤声问:“石大人,向大人怎么又可以走开呢?”
仍然是胡搅蛮缠,毕竟与石天雨是死对头。
石天雨冷冷的说道:“向大人是涪城的大人,你只是经历司,不入流的小八品小吏。本官所说的话,够直白了吗?哼!而且,向大人只是向戴大人去求证,他待会回来,会证实本官真的是代理知府的。邬正道,你别不识趣,别给脸不要脸。哼!捂好你的脖子吧。”
邬正道的脸,登时一阵红,一阵白,一阵青,一阵紫。
石天雨又举起手中的府衙大印,大声说道:“好了!堂下的公差,全都归队站好,一起议政。”
二十余人连忙起身,分站两旁。
石天雨收起印鉴,用汗巾包好,放入腰间的鹿皮袋里,又感慨的说道:“诸位同僚,这两天下了几场大雨,造成满城积水,本官还是有生以来,第一次遇到这么大的雨。”
此时,向来香回来,马上插嘴,调侃的说道:“石大人,以前,涪城下过更大的雨,下官遇到过那场更大的大雨,只是那时候,石大人还没有出生啊!”
故意捣乱,暗讥石天雨幼稚无知。
向来香为什么这么快就回到公堂上来了呢?
那是因为戴坤也知道向来香心里肯定不服气,又不好解释,索性以病重为名,不见任何人。
并且,吩咐戴岳,不得放包括向来香在内的任何人进入戴府,否则,家法从事,乱棍打死。
但是,戴坤也心想有向来香、邬正道一帮心腹手下在府衙里,量那石天雨也闹不出什么名堂来。石天雨毕竟是临时主持涪城公务,并不是真正的知府。
如此,向来香无奈,只好复回公堂,好与石天雨作对,如此来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。
“哈哈哈哈!”
邬正道等人轰然大笑起来。
王朝甚是尴尬。
石天雨甚是淡定,瞟了向来香一眼,和颜悦色的说道:“是啊!本官年少,经历的事情也不多,现在临时主政涪城及所辖的五个县,上百万人口张嘴吃饭,感觉压力很重,肩膀上沉甸甸的。那么,接下来,咱们如何为乡民做一点实事呢?还请各位多提一些宝贵意见。”
邬正道笑道:“到街上打扫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