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害死咱们这么多人吗?你忘记咱们家里还有谁吗?你母亲重要,还是石天雨重要?咱们的家里人还不如一个石天雨吗?”
田采苓顿时俏脸通红,心如鹿撞,被父亲如此当众斥责,实在难堪,但是,父亲的话,也很有道理,只好无奈的转身,尾随谭耀祠、杜庆生而去。
陈列、龙卷风、刘平等人均是提心吊胆的围着田采苓走,生怕田采苓让他们不省心,又会逃跑,又会去找石天雨。
生命攸关时刻,可不能讲什么人情,大家都有妻儿老少的,感觉现在能够与石天雨释怨,已经很给石天雨面子了,已经给了石天雨莫大的恩德了。
为了防止田采苓去而复返,田英洛始终走在最后,双眼始终是死死的盯着左右,绝对不能让田采苓转身跑掉。故此,田英洛是最后一个钻进地道里的,心里有些愧疚,但是,又很无奈,得活着回去,还不能正面与那些武林中人发生什么冲突,否则,往后余生,全家人会不得安宁的。
待杜庆生关闭了地道口,田英洛、陈列、龙卷风等人,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。
他们都举起衣袖,抹拭额头上的冷汗。
只是,田采苓心里很难过,再次有缘和石天雨相遇,却无缘和石天雨并肩作战。
而且,还不知道地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?
石天雨会战死吗?唉!
别人都在抹拭冷汗,田采苓却是浑身渗冒着冷汗。
但是,很无奈,她现在出不去了。
地道口有一道机关,只有杜庆生才知道如何使用这处机关,如何打开地道口,如何关闭地道口。别人不得而知,也找不到那处机关。
厅堂里,只剩下石天雨、范伯虎、鲁得出、蒋伙添四个人。
范伯虎走近石天雨,焦急的问石天雨:“王爷,怎么办?怎么打呀?您快拿一个主意吧!”
石天雨却忽然横手一探,瞬间就抓住了范伯虎的肩膀。
其五指如钢,抓树树穿,抓铁铁碎,稍为用力一捏。
咔嚓!哎呀!范伯虎惨叫一声,顿时萎倒在地上,顿时就疼的哀嚎起来,落泪如雨,浑身冷汗直冒,浑身发抖。不用问石天雨怎么回事,鲁得出、蒋伙添也能够明白过来,范伯虎便是潜伏在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