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孩子,生死你。让你生一百胎,撑破你的肚子,哼!老子就这德性,不服气吗?那又如何?”
“啪!”金六福大怒,扬手就给甘言一记耳光,冷冷的说道:“你这狗娘养的,敢欺负我妹子。今天,这门亲事退定了。”
“啪!”谭耀祠看到有金六福撑腰,也发怒了,也扬手就打了甘言一记耳光。
早就咽不下这口气,早就想退掉这门亲事了,只是因为谭家确实还不起这笔银子。
现在,有金六福手中的这十万两银子撑腰,还怕什么。
大不了,将来少爷给明教江南分舵看门去。
故此,谭耀祠再也不用给甘言面子了。
蒋伙添当即拍手叫好:“好!啪啪!”
公孙仁也拍起手来,大声高呼:“好!爽!再打!”
乐山当即伸手,从金六福手中拿过那张银票,大声说道:“甘言,你这狗娘养的,过来拿银票啊!不就是十万两银子吗?少爷经常拿十万两的银票擦屁股的。”
说罢,将银票高高举起来。
“哈哈哈哈!”各门各派的人,顿时轰然大笑,甚觉滑稽,也很佩服乐山的豪气。
虽然乐山的话,有些夸张,但是他们还是很服乐山的。
蒋伙添又趁机起哄,高声喧哗,说道:“甘言,你在乐山乐少爷的眼中,只是一个穷鬼,别打肿脸皮充胖子了。这还是乐山乐少爷擦屁股的,换作你家蒋爷爷,每天擦屁股的都是百万两一张的大银票。”
他个子高,身子瘦,探手一抓,已经将乐山手中的银票拿在手中,又大声说道:“各位武林同道,走啊!一起拉屎去,今天就用银票擦屁股。我老蒋的屁股,向来都是银灿灿的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
各门各派的人,又轰然大笑起来。
千獐坪里,欢声雷动。
有的人笑出眼泪来了。
有的人捧腹笑弯了腰。
甘言登时颜面无存,满脸通红,吓得浑身冷汗,哭丧着脸,扬手指指蒋伙添,哭道:“呜!你们欺负人。呜!”遂挤开人群,跑到一株大树下痛哭去了。
此时,甘言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可惜,地上并没有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