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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动所有骑兵,步卒随后,今天一定要吃掉他们!
齐王殿下早有军令在前,绝不能无功而返!”
“额,将军,是不是太冲动了?”
偏将犹豫了一下劝道:
“敌情不明,咱们全军出击是不是不妥?”
“没什么不妥的,在本将军要看这是天赐良机。”
颜黎冷笑道:
“你看不出来吗,两支骑军加在一起差不多有四五千人,这应该是左右虎贲卫所有的骑军主力了。
只要吃了这四五千骑兵,再砍下沈岱的脑袋,虎贲卫必定军心涣散,再无战心!
不得多言!给我追!”
“诺!”
“全军追击!”
……
“驾!”
“隆隆!”
“轰隆隆!”
数以千计的战马在平原上奔驰,尘土飞溅,声势动天。
从半夜偷袭到你追我赶,天色渐渐明亮,深秋的清晨满是寒意,可再冷的天也被浓郁的杀意给冲散了。
前面是虎贲卫、后面是骁骑卫,更远处就是龙霄山的山脉轮廓,连绵起伏、高耸巍峨。
为了吃掉沈岱,颜黎将骁骑卫六千骑军全都带了出来,同样是他们所有的家底,后方还有五千青壮步卒在赶路,配合骑兵作战。
两军咬得很近,也就相隔两箭之地。虎贲卫将士们早就累得气喘吁吁,只要被赶上必定是兵败如山倒。
沈岱没有畏惧,亲率五百亲兵断后,时不时回身冲杀,尽可能挡一下追兵的攻势,像块狗皮膏药,令人头疼。
又一次反击之后,颜黎气得破口大骂:
“沈岱!你若是有种就停下马来,我们一对一厮杀一场!”
“我呸!”
沈岱扭头讥讽:
“老子又不傻!你踏马那么多人!停下来就是死!”
骂了几句沈岱就疾驰而去,气得颜黎面色铁青,暗暗发誓只要追上就要把沈岱大卸八块。
追着追着两军就冲入了官道,中间是宽敞的走马道,两侧是秋叶枯黄的树林,前方是一道微微隆起的土坡,隔绝视线。
虎贲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