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，他在死前涉及到某些非法交易？”周然敏锐地抓住了程明话中的重点。
程明的语气显得更加沉重，似乎他已经意识到，这个案件背后的真相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复杂，“是的，唐鹏和一个叫深川的人有些联系，我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做了什么，但我听说唐鹏和深川有过一些秘密交易，涉及的金额非常大，甚至牵扯到一些危险的东西。” 程明停顿了片刻，仿佛想说什么，但又显得有些犹豫，“不过，我从来没有直接和深川接触过。唐鹏把这些事都瞒得很严。”
周然的眉头紧蹙，深川的名字再一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。这是一个深谙地下交易的名字，牵扯到走私、非法武器、甚至是毒品交易，深川一直是那个模糊的、危险的存在，始终在人们的视线之外。
“你知道唐鹏最近和谁有过接触吗？” 周然的语气依然冷静，但内心的警觉却愈发强烈。
程明似乎被这个问题问住了，他犹豫了一下，然后轻声说道：“其实，唐鹏的身边曾经有过一个女人。那个女人总是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，但每次出现在他的身边时，唐鹏的脸色都会变得特别难看。她好像不太愿意让唐鹏和别人接触，尤其是和我。”
周然敏锐地捕捉到程明话语中的一丝不寻常，“那个女人是谁？”
“我不知道她的名字，唐鹏从来没提过。” 程明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无奈，“不过，我见过她几次，她总是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镜，穿得很朴素，给人一种神秘而危险的感觉。每次她出现，唐鹏都变得格外小心，甚至不敢与我正眼相对。”
周然的思绪急速运转，心中多了几分明确的方向。那女人，显然和唐鹏的死有着某种密切的联系，而唐鹏的警惕性，也从侧面证明了她的危险性。
“那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？” 周然继续追问。
程明的声音有些恍若回忆的样子，“大约是一个月前的某个晚上，我正准备和唐鹏谈一些合作的事，结果她突然出现在了我们的会议室里。” 他沉默了片刻，似乎有些不愿回忆那一刻，“我记得她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，走路的时候总是低着头，目光不曾与我接触过。唐鹏见到她之后，态度变得非常急切，最后我们就没有继续谈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