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了李明的号码。李明是他在警方的一个老朋友，曾经帮过他不少忙，尤其是在调查复杂案件时。电话很快接通。
“喂，周然？”李明的声音透着些许疲倦，“今天怎么了？你听起来有点焦虑。”
周然没有回答李明的问候，直接道：“你能帮我查一下赫德尔集团和方建国破产前后的那些金融交易吗？特别是高峰消失的那段时间，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问题。”
李明沉默了一下，似乎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。“你觉得有问题？好，给我点时间，今晚就给你一个初步的结果。”他说完便挂断了电话。
周然深吸了一口气，心里一阵复杂。李明能帮他查到的资料有限，但这并不代表他能放弃这个重要的线索。如果他没有记错，赫德尔集团的破产涉及了一个跨国金融项目，而方建国当时因一个涉及大量资金的合约而急需资金周转，至于高峰的角色，他至今都没有找到具体的证据。但直觉告诉他，事情远不止眼前看起来的那样简单。
周然不自觉地揉了揉眉心，长时间没有得到任何有效信息的他，心中渐渐生出一丝不安。每一次逼近真相，他都会感到自己好像正站在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边缘，随时都会被吞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