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的目光略微闪动了下，似乎在思考是否要回答，最终，他冷笑一声，“你想知道的只是这些吗？好，我告诉你。我们选人，完全是随机的。有时是他们的身份，或者是他们能为我们提供什么，更多的是那些看似毫无关系的普通人，只是因为他们站在了错误的地方。”
周然听着这话，心中逐渐有了些许明悟，但那人的话语依然带着谜团。随机？背后竟然有这么庞大的暗网，连目标选择的规则都显得如此复杂。
“所以，背后的人，是完全掌控这一切的吗？”周然忍不住追问，心头的疑问越来越多，但每一个问题似乎都离答案更远。
“哈哈……”那人轻笑一声，“你认为一切都能归结为某个幕后主使吗？不，周然，真相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。你看着的只是冰山一角，你越深入，就越会发现，自己也不过是个棋子。”
周然眼睛微微眯起，心头的疑惑再次加深。他的调查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有条理，反而是越推进，越感觉自己被蒙住了双眼。这个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布下的迷雾，让他看不清前方的路。
“如果你继续隐藏，我只能更狠。”周然的语气愈加冷冽，话语中带着一种威胁，但没有暴力。直视那人的眼睛，周然能感受到对方内心的动摇。
对方终于松了口，低低叹了口气，“好吧，我告诉你一部分。”他沉默了片刻，然后缓缓开口，“我们并不是唯一的集团。背后还有其他势力，他们的目标更为复杂，而我们只是其中的一环。你们所谓的消失，更多的是某种目的的执行，而这个目的，从一开始就不是你们可以理解的。”
“目的？”周然几乎是咬着牙问出来的，“什么目的？”
那人看了他一眼，嘴角露出一丝嘲笑，“你不配知道，至少现在你还不配。”
周然深吸一口气，眼神逐渐冷却。这个人显然并不打算轻易放出更多的讯息，但周然并没有放弃，他内心的怒火并未熄灭，反而愈加燃起。每当他接近真相的时候，便会发现这层迷雾更加厚重，仿佛根本没有尽头。
“你以为自己能阻止我吗？”周然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压迫感，“我不需要你告诉我所有的答案，你不过是在为自己争取时间罢了。”
那人的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