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凌风被温妤盯得脸颊发烫:“嗯。”
一旁的杨澄:……
温妤站起身,一挥衣袖,让人将东西全部撤下去,然后带着流春直接离开。
走远了一些,流春忍不住问道:“公主,您是怎么让那酒壶两次都稳稳对准了杨大人?”
温妤:“无他,因为本公主是天才。”
“……您看见越公子的表情了吗?公主您可真坏。”
“女人不坏,男人不爱。”温妤很是满意,“本公主早就说了,要从越凌风身上将我的快乐讨回来,他脸皮薄,还得激一激。”
流春忍不住为越凌风叹了口气。
越公子啊越公子,你会是什么反应,可是被公主拿捏的死死的。
就连上钩的姿势都和公主猜想的一模一样。
这签筒里的内容还不是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了?
一整个拿捏住了。
然后又为杨澄叹了口气,可怜的杨大人……
“公主,奴婢方才好像从杨大人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失望,也有可能是奴婢看错了。”
温妤捏了捏耳垂,并不是很在意:“那可能是吧。”
流春:……
再次为杨大人默哀。
而在温妤走后的牢房中,杨澄站起身,看向守在门外的狱卒:“将本官送回原本的牢房。”
狱卒为难道:“大人,合并在在一处是长公主的吩咐,现在长公主没有命令,我们哪敢给您放回去啊。”
这时一旁盘坐的越凌风重新拿起了书翻看起来,面色淡然:“杨大人,既来之,则安之。”
杨澄笑道:“你现在又不头疼了?”
越凌风十分坦然:“不疼了,因为刚才是装的。”
杨澄:……
“会试那日,倒是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性子。”
越凌风道:“花有百样红,人自然也是多面的。”
杨澄闻言不紧不慢地坐下,也拿起了书翻看起来,“那本官倒是要多谢你替本官承了那大冒险?”
明明是问句,但越凌风却仿佛听不出来一般,当作肯定句回复。
他微笑道:“杨大人不必谢,为杨大人分忧而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