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的花了去了,也没见时凛管过他一次。这次突然端起个长辈的架子来,卡得他是真难受。“她不行,你玩不起。”时凛直接下死令。宋泽远还是不服:“你不会是看她那副清纯的样子,觉得我在糟蹋人吧,我告诉你,她前阵子还为了钱去卖卵呢,打电话的时候被我偷偷听到了,学校里想上她的人多了,就算我不盯她,也有别人盯着,反正都是上,谁上不一样?”听到这番话,时凛的眼神瞬间沉下去几分。想起那女人昨晚在他床上哼哼唧唧的哭泣,又想到她被人虎视眈眈的盯着,他就一阵心烦。“别人我不管,至于你……”他直接下警告:“管好你的老二,若是让我知道你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,后果你最清楚。”宋泽远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。想到小舅历年来那些整人的手段,他还是有些发憷的。“好好好,我知道了,我不盯着她就是了。”时凛冷冷丢了他一眼,扭头去衣帽间换衣服:“没事就赶紧滚,不要来我这里晃荡。”宋泽远看着他消失的背影,无奈的叹息一声。他刚准备走,余光瞥见卧室的门缝下有个人影,宋泽远停住脚步。他一向清冷寡淡的小舅家里居然有人?还在卧室里藏着?难道是个女人?宋泽远顿时玩心大起,抬脚朝着卧室走过去。林棉趴在门背后,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,好久都没有动静。下一秒,紧闭的门忽然“咔嚓”一声,被人拧开!话一出口,林棉的脸颊就隐隐发烫,上次从他这里离开后,肚子就疼了两三天,好不容易缓过来了,昨晚被一顿折腾,今天早上又开始熟悉的抽疼感。时凛的动作微微一顿,眸子向她的双腿间看去。“又疼了?”林棉窘迫的点点头,老实巴交的回答:“和上次一样的疼法,难受得很。”时凛抿了下唇,眸底闪过片刻晦暗,他把水杯放在茶几上,丢下两个字。“等着。”几分钟后,他捏着两盒进口药从卧室出来,扔到了林棉怀里。“这是止痛药,一天一次饭后吃,如果两天后还疼,就到医院找我。”林棉忙将药盒塞进包包里,对他道谢:“谢谢。”“走吧。”他扭头返回卧室,干干脆脆的也没有留她。好歹“近距离”接触了两次,林棉多多少少了解他平时的寡淡性格,本来就是交易关系,他能留她睡一晚已经不错了。林棉背好包包,正准备开门出去。“叮咚——叮咚——”门铃忽然突兀的响起来!她被吓了一跳,下意识抬头看去,玄关处的小屏幕上出现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