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玩物,床伴吗?”“有什么不行,我亏待你了吗?”时凛的语气越发的冷。林棉咬了咬唇,目光炯炯的反问他。“如果你以后有了女儿,你难道希望你的女儿因为贫困潦倒,生活所迫,不得已做一个男人胯下的玩物,为了五十万折腰,还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爬上去的机会,永远在泥泞里腐烂,永远不见天日?”时凛抿着薄唇,不说话了。但可以看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,显然在压抑着什么情绪。“林棉,你真是越发的伶牙俐齿了。”过了好久,他才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。“我只是在陈述事实。”林棉偏过头,看着窗外倒退而过的绿化带,声音平静了很多。“时医生,我知道我没有还够你的钱之前,我的人永远是你的,但是关乎到我的事业和工作,我恳求你能给我一些机会。”“否则,我待在你身边的结果,和我重新出去卖卵没有任何区别。”“你当初救了我一次,不就是劝阻我不要去卖卵吗?”时凛下颌线紧绷,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情绪。“好,很好,你现在不仅会玩小手段,还会玩道德绑架那一套,林棉,假以时日,你飞黄腾达,必然叫我甘拜下风。”林棉哪能听不出他话里的讽刺之意。可是她顾不了这么多了,她不是一个佛系的人,她注定要快马加鞭的往前跑。跑的快一点,再快一点。车子停在八方城的车库,林棉拽住了时凛的手。时凛烦躁回头,就被定在了原地。女人眼角泛红,泪光点点,湿漉漉的眼睛扑闪着光,祈求般的望着他,那眼神脆弱又无助。那模样儿,看上去可怜极了。像是小猫爪子在挠着他的心,越挠越软,令他无法抗拒。时凛的喉结滚动了下,眼神逐渐晦暗如深。这女人,狡诈小野猫的本性又露出来了。可偏偏他就吃这一套!时凛翻身,把她压在副驾驶座上,目光灼灼如火。“取悦我。”“在……在这里吗?”“就在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