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?”时凛的语气冷得可怕。林棉也没打算隐瞒他,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认了。“是。”“不许去。”时凛阴沉着脸,没有丝毫的商量。“这是我的事,你现在管不了。”林棉扣好自己的行李箱,提着把手往外走。时凛一把抓住她的手臂,不让她走:“林棉,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,你以为秦礼替你付了医疗费,你就能跑了是不是?别忘了,你还欠了我一百万的债!”话音刚落,林棉就指了指客厅的茶几上,那里静静的躺着一张银行卡。“时医生,看到那张卡了吗,那张卡里有一百万,是我还给你的最后一笔债。”“从此,我就不欠你什么了。”时凛的瞳孔缩了缩,似乎有些不太相信。“你哪来的钱,哪里来的卡?”明明前几天还穷得叮当响,躺在他的身下求他多给点“讨好费”,不过短短一夜,她居然能凑齐两百万?难不成她把自己卖给秦礼了?想到这里,时凛的眼眸阴郁了好几分。林棉破罐子破摔,直接摊牌了:“卡是你母亲给我的,她昨天说,只要我离开她儿子,她就会给我一百万的补偿金。”林棉发了短信,便坐在医院的长椅里等了一会儿。那边久久没有回复,她的消息像是石沉大海一样。林棉早上有听到他在打电话,好像有一个很重要的手术要做,估计一时半看不到她的消息。她想了想,这样也好,至少不用亲自面对他的怒火。林棉出了医院,坐地铁回到八方城,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。既然结束了,她也该搬走了。直到这一刻林棉才发现,原来离开了时凛,她依然是那个无处可去的浮萍。随波逐流,没有定所。她曾以为她有了住处,就有了家,结果到头来的本质还是寄人篱下。住在时凛的高级公寓里,和睡在乡下那个硬邦邦的沙发上没有任何区别。原来,她依旧没有家。……直到三个小时后,时凛的电话才杀了过来。林棉顺手接了。“你在哪?”那边没有多余的话,直接问她。林棉停下手里的动作,平静的说道:“公寓。”“嘟嘟——”时凛什么话也没说,直接挂了电话。林棉望着黑掉的手机屏幕,怔怔的发了一会儿呆。然后打起精神,继续收拾行李。在这里住了一阵子,她之前早已把这个公寓当做自己的家,东拼西凑的添了不少东西,现在一个行李箱已经放不下了。为此,林棉清理了不少东西。反正以后要出国,她也用不上了。不到十分钟,外面就传来“滴滴”的解锁声,男人一身冷冽之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