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人。他打了个响指,一捧一捧的土盖在安宁的身上。很快就与大地融为一体。林棉彻底崩溃了。“宋泽远,我求求你,逃跑的人是我,带头的也是我,跟她没有任何关系,看在我们是校友的份儿上,你放过她好不好?”宋泽远大笑:“哈哈哈哈哈,真有意思啊,你也有求我的这一天,你不是最犟了吗,再给我犟一个看看?”林棉祈求的抓住他的胳膊:“求求你,求求你,放了她吧。”“放了她?那你用什么补偿我?”宋泽远上上下下的扫了林棉一边,坏坏地摸着下巴:“那你愿意陪我睡吗?”林棉怔了一下,咬了咬唇不说话。“都到这种地方了,还装什么清高。”宋泽远嗤笑她。“我愿意!”林棉喊道:“你让他们放了她,我陪你睡。”宋泽远倒是懵了几秒。似乎没想到林棉会这么干脆的答应陪他睡觉。在国内的时候,他三番两次都没把这个女人搞到手,结果出了个国,她就自己贴上来了?女人果然都是贱骨头。林棉冷静的咬着唇,知道宋泽远根本不敢睡自己,也不可能让她被别人睡。否则那天也不会把她从那几个保镖手里解救出,无非是讨宋泽远的开心罢了。现在他是这个园区的老大,她得事事哄着他,不能和他作对。果然,宋泽远的心情很愉快。“秦礼看上的女人也不过如此嘛,又圣母,又蠢兮兮的,真是浪费老子时间,看在我们是校友的份儿上,老子卖你一个面子。”宋泽远大发慈悲,冲着填土的手下挥了挥手,让他们放了安宁。几个人把安宁从坑里挖出来时,她已经窒息得奄奄一息,浑身都是灰扑扑的泥土。看上去像丢了大半条命。林棉想要去扶她,却被保镖压制得死死的。“放心,死不了,回去洗洗就干净了。”宋泽远仿佛见怪不怪的。“我劝你还是好好在这里待着,别总想着往外跑,今天跑出去的人没有一个活着的,全被崩了,你何必呢?”宋泽远叼着烟,好心的多劝了她几句。“在这里做秦礼的女人,像姜一南一样,混得风生水起的,吃香的喝辣的,有什么不好?”林棉的唇紧紧抿着,一句话都不说。宋泽远说了半天觉得没趣,挥了挥手,开始收队。“你在这里做这种事,你舅舅知道吗?”林棉突然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