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问道:“你来这里多久了。”姜一南怔了一下,回答:“一年多了。”“当时习惯这里的规矩,用了多久?”姜一南垂下眼睛。“三个月。”秦礼眯起眼睛,凝望着夜色里的建筑物,唇角淡淡扯起。“看来她比你聪明,也比你会装乖。”姜一南低下头,眼底闪过一抹黯然。是啊,林棉比她聪明。更比她识时务,会服软。她刚被骗来这个园区的时候,天天哭,天天闹,蠢得叫嚷着要回家。也曾被整个园区的保镖拖进小黑屋,撕衣服,开火车,一天一夜不间断。她也像其他女人一样宁死不屈地反抗过。后来在奄奄一息中,秦礼如圣光一样把她带出了小黑屋。再后,只要她讨厌的人,欺负过她的人,想要报仇的人。他都能想办法弄到这里来。只要来到了这里,她想怎么折磨都行。这世界上从来没有救世主,没有现世报,那只不过是窝囊的穷人用来安慰自己的窝囊话罢了。人活一世,只能靠自己。姜一南收回思绪,长长吐了一口气。可是林棉没有想通。她一心想要逃回去。“去领罚吧。”秦礼将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,闭上了眼睛。姜一南点了点头,转身出去了。是她没有看守好林棉,任务失败了,她必须领罚,这是规矩。至于惩罚的方式,和这园区的其他女人遭受的没有任何不同。时凛怔了下,似乎没有特别意外的神色。宋泽远爱和秦礼混在一起,他早就知道了一些。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被秦礼洗脑到缅北来了。时凛眯了眯眼睛,唇角讥讽地扯了扯。“看来我留下来,还真留对了。”林棉有些担忧:“他手里有枪,打起人来丝毫不会手软,就算你是他舅舅也不要贸然教训他,他这个人现在已经被权势地位搞疯了。”她亲眼看到宋泽远一枪抵在安宁的额头上,眼睛都没有眨一下。在她眼里,宋泽远已经疯了。“怎么,担心我?”时凛轻瞥她。“那是当然的,你已经为了我中过一次枪了,要是再被中伤一次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林棉低下头,眼眸里还染着淡淡的愧疚。虽然时凛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。但这一枪,她恐怕一辈子也还不起的。时凛看着她的模样,轻笑一声,嗓音里带了些低沉暗哑。“只是单纯的担心,没有别的?”“什么?”“男人和女人之间,除了担心,还能生出什么来?”林棉的耳尖“腾”地泛红。她咬了下唇,压下‘砰砰’的心跳。“我,没有……”话音刚落,她的手腕就被时凛捏住。林棉心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