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继续打电话去了。时凛捏了捏眉心,透过车窗看向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。突然余光一瞥,有一道瘦小乞丐身影一闪而过。他的瞳孔骤然紧缩,打开车门,快速地冲了上去。三两步过了马路,一把拽住那个小乞丐,仔细一看,眼底重新暗淡下去。不是林棉。他闭了闭眼睛,松开了手。t国的街头,他颀长的身形显得格外落寞,眼底的青色也浓重了几分。“时先生,你的伤还没养好,不如先回去休息吧。”陈让跟过不定她没什么事。”“不,他的目标是我,他只会用林棉刺激我,这是男人之间的胜负欲。”时凛深吸一口气,眼底格外清明,“如果能戳到我的软肋,他真的会动林棉。”陈让不敢说话,暗自叹了口气。他家老板什么时候把林棉当成自己的软肋了?真是要命。像他这样的人一旦有了软肋,那还怎么玩?时凛回到车上,冷静地吩咐:“去各大马戏团,杂技团,畸形秀,还有他们的地下窝点,一个一个的找人。”“是。”陈让发动引擎,车子缓缓驶离。林棉疯了一样想要推开他。双手却被秦礼用一条铁链死死缠着,禁锢在床头。她整个人以屈辱的姿势躺在床上,像是一条待宰的鱼。铺天盖地的惊恐袭上心头,林棉绝望地闭上眼睛,脑子里一片漆黑,看不到一丝光亮。秦礼的气息压了上来,血腥味浓重不堪。正当他想进一步时——“砰砰砰!”外面有人敲门。“秦总,有大事……”秦礼的动作停下,面色有些阴沉。他不太高兴地从林棉身上起来,三两下解开她手腕上的铁链,深深看了她一眼,只留下一句:“老实待着,别耍小花样。”等秦礼走后,林棉慌忙把穿上衣服,缩在床脚瑟瑟发抖。刚才的一幕还没有将她从恐慌中脱离出来,她紧紧抱着膝盖,缩在角落一动不敢动。太可怕,太绝望了。每一分每一秒,都像是在走钢丝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坠入万丈深渊。秦礼出去之后,很久都没有再回来。不知过了多久,有人推门进来,给她扔了一包卫生巾。从包装袋上看,上面印着几行泰文。林棉强撑起来,快速拆开包装袋,毫不犹豫的垫上。然后扯开床上单薄发黑的被子,将自己裹起来。她要保存体力,要健康,要活下去。地下室很黑,永远亮着一盏发黄的灯,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,不知道时间,不知道地点。只知道这里是t国。狡兔三窟,这里估计是秦礼的另外一个窝点。林棉迷迷糊糊的睡着,又昏昏沉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