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时凛挂了电话。陆知白看着黑掉的屏幕,嘴里嘀嘀咕咕的。心虚了吧这狗男人。这时,裴宿拎着酒瓶走过来,八卦地问陆知白:“林棉也在这里?”“怎么,你也认识她?”“废话,我们可是从缅北一起逃生的战友,能不认识吗?”裴宿似乎还很骄傲:“她是不是遇到麻烦了,千明珠要欺负她是吧,放心交给我,我盯着她。”“时凛,你究竟有没有尊重过我?”“我尊重你,你却给我下药?”千明珠抿着唇,脸色有些难看:“我喜欢你,总得用一点手段留住你的心。”“喜欢?”时凛冷冷地笑,指了指自己的后背:“知道她和你的差距是什么吗?”“她会关心我伤口的痊愈情况,关心我的饮食忌口,甚至为了我的婚姻能够过得省心,不敢靠近我一步。”“而你,给我灌酒,给我下药,跟我上床,还企图跟我弄出个孩子以此要挟我……”时凛看着她,眼底尽是凉薄讽刺:“这不叫喜欢,叫利用。”千明珠的脸红一阵白一阵,但还努力保持镇定。“我们迟早要结婚生孩子,早一点晚一点重要吗?”“迟早要结婚生孩子,那你急什么?”时凛眯起眼睛,反问她:“急的究竟是我,还是千家的现状?”千明珠:“……”又被他给猜到了。不知道为什么。她总感觉时凛洞悉一切,什么心思都瞒不过他。正在这时,陈让脚步匆匆地寻了过来。“时先生,你怎么样了?”时凛的体内难受得很。他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,扶着墙站起来,跌跌撞撞地往外走。“回去。”陈让连忙跟在他身后,脸上尽是担忧。眼看他要走了,千明珠拉住他的衣袖,试图挽留:“你体内的药性已经上来了,如果不跟我一起,你会难受死的。”时凛冷冷地甩开她的手。头也不回地走了。车里。陈让把药丸递过去,又递了一瓶水。“时先生,先吃药。”时凛捏着药丸,扭头看了眼灯火辉煌的俱乐部,喉结滚动了两秒。刚才的吻,成功的击破了他的克制力。此时体内火气缭绕,不断沸腾。天知道,他有多么不想压下去。可是想到那那双湿漉漉的眼睛,她惊慌失措的跟千明珠道歉鞠躬的模样。时凛闭了闭眼睛,把药吞了下去。再睁开眼时,他掏出手机,给陆知白打了个电话,只有简单的一句话。“盯住千明珠,别让她动林棉。”陆知白:“……”他忍不住的揶揄:“都被灌成那样了,还想着林棉呢?”时凛的嗓音还有点沙哑,他沉沉地说:“她们公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