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活着,替我守着姜家。”钥匙有些凉,透过皮肤渗进血肉里。有些铬手。姜菱握着钥匙,闭了闭眼睛。“我困了,想休息。”“好好好,你先休息,我和你哥不打扰你。”姜泰元使了个眼色,姜邑就麻利地推着他出了病房。他关上房门,回头看了一眼妹妹。“爸,我怎么觉得小菱怪怪的,你给她古董,她也没有很高兴的样子。”姜泰元瞥了他一眼:“她比你靠谱,至少不会胡乱卖我的宝贝。”姜邑撇撇嘴:“古董在哪里都算古董,卖了还不是换个仓库待着,有什么区别。”“你闭嘴吧。”等他们离开后。姜菱睁开眼睛,从枕头下面取出一张照片。画面里,阳光明媚,五岁的她和少年秦礼都格外养眼。“哥哥,哥哥,你照相的时候笑一个嘛。”“哥哥,这是我从爸爸那里偷来的春山真迹图,给你看。”“哥哥,这是你最喜欢的清代玉玺,我生日找爸爸要的礼物,送给你。”“哥哥,你去哪里了,你好久都没有回来了,今天是我的生日,你可以陪我一起过生日吗?”花园的无人角落,少年秦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嗓音低沉好听。“想跟哥哥走吗?”“去哪里?”“晚上九点,后花园老地方,我来找你,不要告诉任何人。”“好,我等哥哥。”姜菱捏住照片,眼底层层流光。之后的事,便是千明月被抓。她被几个人打晕,在阳光房的小城堡里睡了一晚上。没有人找她,也没有人关注过她。直到天蒙蒙亮时。秦礼带着满身尘土气息,来到了她的面前。“哥哥,我等了你一晚上,我还以为你不要菱菱了。”秦礼掐在她脖子上的手,顿了一下。他看向她,眼底是望不见底的深谙。“你就这么想跟我走?”“想。”“去哪里都行?”“行。”“去地狱呢?”“哥哥去哪,我就去哪。”时凛的面色未动。似乎早就猜到了。他看向姜菱,黑眸里掺杂着层层冷气。“我真是小瞧你背后的金主了。”姜菱笑得和善:“时先生,我们拭目以待。”时凛直接转身,大步离开病房。陈让跟在身后,眉心皱起。“时先生,既然知道她和秦礼是一伙的了,为什么不抓她?”“晚了。”时凛沉沉地道:“她刚才全部和盘托出,说明时家现在已经出现了问题,恐怕我已经没有抓人的权利了。”陈让:“?”时凛开门上车,闭上眼睛。“开车,去老宅。”等时凛走后,姜菱的手机响了起来。她看了一眼号码,接起电话。“领导,时凛已经猜到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