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沾染了她家乡的气息。
钟雪移开视线,偏头躲开他。
故意转移话题,绕过他往门外走去:“冷是吧?我再去给你添一盆炭。”
陆知白拽住她的手腕,一把将她扯回来。
“有这个必要吗?”他直言直语,“两个人一起,是不是能互相取暖。”
钟雪眼皮一跳:“你疯了?”
陆知白:“又不是没睡过。”
话音刚落,钟雪就甩开他的手出去,留一个无情的背影给他。
陆知白手心空空,在原地待了半晌。
直到嗷呜撒欢跑来扑他的腿,他才蹲下身,摸着嗷呜的狗头,幽幽叹了口气。
“玩得这么高兴?”
嗷呜浑身的雪,咧着嘴冲他乐:“汪~”
“傻狗,你妈都不想要你了,还乐。”
近几天降温,又下了大雪。
草原上的温度低,夜晚夹杂着冷风,比不上南方的温润气候。
钟雪给毛毡房里加了个炭盆,加了张羊毛毯,又做好通风,这才起身拍了拍手。
“好了,睡吧,这已经是五星级待遇了,要是还睡不着,就抱着嗷呜穿厚点。”
陆知白抱臂站在门口,还有些欲言又止。
“真不跟我一起睡?”
钟雪瞥了他一眼,丢下一个字:“滚。”
门“砰”的一声被关上。
屋里只剩下他和嗷呜大眼对小眼。
偏偏嗷呜没心没肺,叼着一根肉骨肉啃得开心。
外面是呼呼的风声,屋子里空荡荡的,无比凄凉。
陆知白心里发堵,伸手夺过嗷呜嘴里的肉骨头,挂在房梁的柱子上。
“别吃了,睡觉!”
嗷呜:“……”
第二天一早。
林棉早早醒来,睁开眼,整个人还在时凛的怀中。
昨晚折腾了很久,他缠着她不愿意睡。
直到最后她受不住,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摆烂,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结束。
林棉伸出手,摸到了无名指上的那枚钻戒。
不大不小,刚刚好。
外面阳光灿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