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,所以他遛狗,我带您做产检。”
钟雪想起他上次在嗷呜吓得大惊失色的场景,颇为理解地点点头。
“那辛苦你了。”
“不辛苦,陆总给发奖金的。”
韩深笑得极为真诚,比海底捞的服务生还体贴入微。
钟雪点点头:“好,我去收拾一下,你进来等。”
“好嘞。”
韩深进了病房,左右一扫,没见到他陆总。
他又往前走两步,继续扫视,看到浴室里摸摸索索出来个高挑人影。
男人一边扶着墙,一边熟练找床。
韩深立即跑过去,扶住了他的胳膊。
“呀,陆总,你都能下地走动了,还能自己洗漱了?”
他看了看他家陆总向来胡子拉碴的脸,自从钟雪来了就干净整洁了好多。
即便蒙着眼睛,那颜值都优秀到不可忽视。
陆知白:“我眼睛看不见,腿又没瘸。”
他摸了摸干净分明的下巴,语调上扬:“至于洗漱,有人会照顾我,我哪会手动刮胡子,我又看不见,哪能刮的这么干净。”
韩深:“……”
他根本没问刮胡子!
显摆!
前几天非吵着要立遗嘱的时候怎么不显摆?
他腹诽到第三句,钟雪已经换好衣服,拎着包从客卧出来。
“走吧,去开车。”
“哎,来了。”
韩深答应了一声,把陆知白扶到病床坐下,转身跟上钟雪。
身后传来陆知白的声音,听上去可怜巴巴的。
“那你晚上还来吗?”
这话显然不是说给韩深听的,他下意识看向钟雪。
钟雪拎着包,挑起眉梢,丢下一句:“看你表现。”
“我向来表现优秀。”
陆知白低语一句,又冲韩深喊了一声。
“韩深,照顾好老板娘。”
“知道了,陆总放心吧,我一定不负使命。”
……
因为是特定的通道,产检进行的很顺利,母子健康,状态平稳。
钟雪的心落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