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那辛苦你了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时凛直接问。
华尧看了眼远处的一对倩影，沉了沉气，三言两语跟对面总结完毕。
“因为规则的变动，机会到了别人手里，我现在处于劣势，想想办法，如何翻局。”
时凛放下钢笔，微微后仰，抬手揉了下文件旁边睡觉的胖胖猫头。
“华总，钞能力有时候不是摆设，而是最强大的工具。”他一本正经地开口。
“怎么说？”
“堂堂一个带资进组的资本家，要点特权，耍点大牌也很合理。”时凛唇角勾了下，“试试把规则握在自己手里。”
华尧马上就懂了。
这是让他找导演改剧本。
但是良好的教育让他犹豫了一瞬：“专业的项目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去做，我贸然打乱规则，会不会不礼貌，回头在节目上被人骂？”
“你在商界干那些缺德事的时候，骂你的人也没少，我看华总在商界的脸皮厚得很，上个镜头怎么含蓄上了。”
时凛淡淡嘲讽他。
都是商界老狐狸，他装什么礼貌道德。
华尧沉吟了下，觉得有道理。
他挂了电话，想了想，找助理送来一张支票，填上数额，然后躲过镜头，拍在了导演的小桌子上。
用最礼貌的语气说着最嚣张的话。
“能不能劳烦改个剧本，变动规则。”
导演被猝不及防地约谈，试探地问：“华总，您想怎么改？”
“把陆知意配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