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微瞪。
华尧摊了摊手,亮出两块牛肉干。
“利诱之下,必会服从,即便他是陆知白的狗也一样。”
他说着,还演示了一遍:“傻狗,卧。”
嗷呜眼巴巴盯着那两块牛肉干,没出息地趴卧在地,口水都收不住。
好啊,不愧是商人。
对人砸钱。
对狗砸肉。
就没他征服不了的东西了是吧?
陆知意莫名地酸,拉着狗就想走,不太想多留。
“既然没事了,那我把狗接走了,再见。”
“喝杯茶?”华尧突然开口。
“不了,喝了晚上睡不着。”
“那……吃个晚饭?”
“不了,我妈还等我回去吃中午的剩饭。”
“哦,那你等一会儿,我外卖下单买一根狗绳。”
华尧指了指光秃秃的胖狗:“它今天力气大,把狗绳咬断了。”
陆知意这才发现,嗷呜脖子上只剩下个项圈,没绳了。
遛狗必牵绳,她也不敢贸然把它带出去裸奔,只好站在门口等。
“那你搞快点。”
“砰。”
华尧顺手把门关上,在手机上点了几下,调出订单跟她晃了晃,又指了指沙发。
“先坐一会儿?”
陆知意环顾了下他的房子,挺大的,灰冷色调,和上次的公寓不是一个。
看来他私人房产还挺多的。
她依稀记得这附近是商业区,错落一排排公寓,貌似时凛就住这附近。
看来他最近和时凛走的近,连住处都挨着了。
陆知意在门口换了鞋,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嗷呜就趴在她脚边,脑袋枕在她的脚上,硕大一只。
华尧坐在一旁,给她倒茶。
又熟练地从冰箱里拿出一小盘无糖糕点,放在她面前。
“尝尝,我经过蛋糕店时买的。”
“谢谢,不用了。”
陆知意连连摆手,现在的她很清醒,只想带着嗷呜走。
吃就不吃了,关系太逾越了。
两人坐在沙发上,中间隔着一条大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