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喷人，李沐阳可没怕过。
虽然他很少喷人，但真喷起人来，却绝不留手。
前世论坛、贴吧里久经沙场锻炼过的，骂起人来可以换着花样，直击痛点。
轮回台上，仇玉研气得浑身发颤、周身死气升腾。
她的双目变得血红，死死的盯着李沐阳，恨不得立刻就冲上去将李沐阳碾死。
但最终，她顾虑到与燕小茹的盟约，没有起身。
而是愤恨狂怒的道：“你根本不懂我与师尊的一切。”
“你死的时候，死得自私软弱，自己找到生路、逃到了一万年以后。”
“但在那个绝望恐惧的黑暗年代，是我始终陪在师尊身旁！是我与师尊站在一起、一直走到了最后！”
“你这个懦夫，根本不配评价我和师尊！”
仇玉研气得双眼血红，直接破防了。
这个疯女人，的确高攻低防。
李沐阳则冷冷的看着她，冷笑了起来。
“所以你这一万年究竟做了什么？你说我逃到了一万年后，那你呢？你为何也苟活了下来？”
“既然你找到了苟活下来的办法，为何不告诉芷薇、不让她与伱一同活到一万年后呢？”
李沐阳的话，让仇玉研眼眸中的血红几乎漾满了整个眼眶。
她死死的咬着牙、神情狰狞，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李沐阳生吞活剥。
“你明知道我师尊的脾气！她老人家，从不接受不完美的自己！”
“如果要变成尸体、变得不人不鬼的才能活下去，她老人家根本不愿意！”
仇玉研说的，的确是小野草的秉性。
李沐阳也猜到了。
但他神情淡定。
因为刺激仇玉研，不过是他达成目的的手段。
眼看仇玉研越来越激动，李沐阳暂时放缓了攻击的烈度，道：“所以你这一万年里，究竟在做什么？”
“你就没有尝试过复活芷薇吗？甚至去帮她收尸呢？”
李沐阳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眼前的疯女人，道：“你能将我拉入幽冥界，甚至自己也能进入幽冥界，为何不去把芷薇的尸体带回人间？”
如果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