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奥斯大人拒绝了呢？”
“如果我没能打赢天使呢？”
“没关系，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怪你，弟弟。”
李渊相当果断。
但是李恒一定是下不去手的。
李渊很快便确定了李恒的意思，“你果然还是迟疑了，弟弟，不过倒是跟我想的一样。”
“所以我从一开始就留了别的后手。”
嗯？
“你还有后手？”
“没错，我姑且是预料了一下可能到时候你甚至没有机会封印我，所以……”
……
大西洋。
007塞壬和027利维坦潜藏于深海之下。
“话说你肚子里塞那么多鱼人真的没事吗？”
维斯帕目光一凝，“问题不大，而且他们也没有被封到我的肚子里，只是被传送到了一个异空间而已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会拒绝他呢。”塞壬说道。
“毕竟我曾经也是鱼人，而且一点都不夸张的说，我很崇拜海王大人，是由心而发的崇拜。”维斯帕说道。
维斯帕崇拜着李渊，崇拜于他的人格，崇拜于他的深谋远虑，当然还有其它的一些。
或许海王并不是完美的，但在维斯帕的心里，他是完美的。
早在海王解封的时候，就已经有鱼人向他讲述了海里多了一个大家伙的事情。
李渊找到维斯帕，维斯帕承认了自己的身份，并且依然愿意效忠于李渊。
但可惜的是，变成这副样子的他战力却没有提升多少，而且没法离开海洋。
当时李渊从身上分裂出了大约三万多个鱼人。
他说“你只要将这些鱼人吃到肚子里，就算是从根本上帮助了我，维斯帕。”
至于塞壬……
李渊的说法是很重要，但不是根本。
这是一个话术，所谓很重要，其实也就那样。
说她一点用没有，倒也不是，但也就那样。
只有说是根本意义上的，才是决定因素。
但凡事都存在变数，李渊不能保证维斯帕的肚子里绝对安全，有可能天使就能钻进那个空间里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