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招接着一招,乞丐头一偏,剑擦着他的脸而过。
封令月不知,她连续攻击的后果是给人留了破绽。她与对方擦身而过的瞬间,乞丐趁此掌击她的后背,她被打飞出去,整个人撞在高大的银杏树上,震得枝头所剩无几的银杏叶纷纷坠地。封令月刚受过伤,又受了第二次,令她苦不堪言。一张微润的脸如同鲜花迅速枯败,她双手撑地,半天起来。
院中一片狼藉。唐云薇抱着猫,不知所措。封令月都不是其对手,她岂不是砧板的鱼,任人宰割了?
院中沉寂诡异。扁担被乞丐安然无恙的放回原处。直到木头门被人从外头推开。唐云意提着大包小包,看了一眼如同被鬼子洗劫的院子,生出幻觉。“不好意思,走错了”
“唐云意”
“唐云意”
唐云意蹙着两条浓黑的眉毛。不敢相信,自己才出去一会儿,家中狼藉他一度以为自己看花了眼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唐云薇和封令月同时指向乞丐。两个姑娘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。家里莫名其妙来了一个乞丐,她们打又打不过。
唐云意看向乞丐,眼底含着不解和愠色。“老兄,你不该解释解释?”
“她们偷看我洗澡,拿剑踹门。我以为是歹徒,所以……”,后续打起来了。
“你倒打一耙”
自己被打伤了,反而被冤枉。封令月委屈得疼出眼角飞泪。
唐云意捏着眉心,长叹连连,“屋檐下是我姐。这位被你打伤的姑娘是我朋友。还有,你臭得我们快把晚饭吐出来了。赶紧麻溜的去洗干净,衣服也给你买回来了”
唐云意烦躁。被案件折磨,家中又是这种情况……
半个时辰后,院中狼藉已经清扫干净。崴了脚的桌子前,四个人围着茶炉,面面相觑。
乞丐足足洗了半个时辰。期间唐云意送了一次又一次的水,香胰子用完了两个,乞丐身上的味道才消失。
唐云意抱着双脚,视线从茶炉转到乞丐身上。头发和胡子已经修剪,一身麻布粗衣,面容刚毅,带着一股清澈的愚蠢。
“我就收留你一晚。你明日速速离开”
乞丐摇头,“我不记得了。这次发病太久,我什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