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与往日的娴雅大方大相径庭。
金灵卫立刻跟上去。整齐的步伐跟随堂溪,从前院到后院,急促如千军万马,气势昂扬,铺天盖地。震得枝头上休憩的鸟儿振翅飞离,墙头上的猫“喵”了几声后,如同受到巨大的惊吓,弓起身子,猫毛倒竖。
所有人都以为还要费一番力气才能抓捕李春的时候,他竟然像杜大人一样,若无其事,坐在正厅前的石阶上。
左身侧有酒壶倾倒,李春一张阔脸上,漂浮两朵红晕,眼神有些迷离。右身侧躺了一把锐利的匕首,匕首发出的光刺目极了。
堂溪突然止步。一张粉嫩的脸因为风吹,变得酡红起来。
“你们来了?”
年约四十的李春,一根金钗挽髻,身子往后仰,双手往后撑,顶住沉重的身躯,神情惬意,丝毫没有惧意,仿佛已经知道接下来即将要发生什么事了。
“李春,你果真阴险狡诈,你把男人的私自、残忍、狠毒表现得酣畅淋漓”,堂溪气得胸前饱满的胸部同她的呼吸上下起伏。
李春消失小声笑,尔后大声笑起来,笑到癫狂,笑到眼角飞泪,“彼此彼此,男人与女人平分秋色。你堂溪有何颜面来指责我?”
堂溪抬起手上的刀,刀锋只差两寸,便可取李春的性命。李春不为所动。
堂溪没有动手。一身青色刺绣轻纱长裙在月色下,显得清冷。她眼底波涛汹涌,虽想把家伙千刀万剐,但是她迟疑了,她想听李春的说辞。
“李春,我待你不薄……”
堂溪的话突然被李春截了,他抓起左侧的酒壶,狠狠砸向堂溪的脚底下。酒壶砸在硬邦邦的地板上,瞬间碎得七零八落,碎片溅到了堂溪的裙摆上。堂溪没有退后,而是狠狠盯着狂妄的李春。
“待我不薄?堂溪,你说得出口?”
唐云意等人竖起耳朵,洗耳恭听。其中有猫腻。是商海战术还是情爱纠葛?唐云意摩拳擦掌,一副好事者的模样。
“我堂溪对你问心无愧”,堂溪眼中闪过一起心虚的光芒,如闪电一般,眨眼消失不见。
“呵呵……”,李春捂着胸口,无力道来,“堂溪,是我把你带进商会来。你的野心比天大,吞并了大周半边天,上万个商铺在你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