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绝不能这么死”,她不确定是歹人所为还是唐云意自身所致,唐云意就是不能死。
“师叔”
封令月连番磕头,云道子冰霜般的面容微澜,“把他抬进去”
太清境的风很大,呼啸而过的风声能把人的耳膜刺破。窗外,明亮的地面上投射两个人影。
临窗的软榻上,云道子额头冒汗,猛然睁开眼睛,触电般的收回手。他诧异的看着唐云意,这小子体内如汪洋,他注入的内力如同石头丢进大海,没有一丝波澜。
“血雾没有褪”
云道子已经累得虚脱了。唐云意的症状是他前所未见。
“师叔,云意怎么样了?”
云道子没有应,脚步飞快前往后山。
穿过一条长长的鹅卵石铺设的小径,两边山道骤然收窄,只容得下一人经过。云道子的衣摆上沾满雪污,路边荆棘把他的衣服划破,他终于来到一处被白雪覆盖的洞穴门口。
“师兄”
洞穴大门紧闭,许久未有回应。云道子打算离去时,一道深沉缥缈的声音从石缝里传出来。
“令月回来了?可是闯祸?”
“不知。但是她带回一个病人,师弟根基尚浅,还请师兄出手”
云道子如寒梅立在风雪当中,又是久久未得到回应。
“什么症状”
云道子一五一十把唐云意的症状还有疑惑道了出来。洞穴里头沉默了一会儿,缥缈的声音再次传来,“你回去,此人救不了”
“师兄”
里面静悄悄的。云道子深深别了一眼紧关的石门,毅然中又带着不甘离去。